“你就是那傳說中的神醫(yī)?”蕭煜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神醫(yī)不敢當(dāng),我只不過會一點粗淺的醫(yī)術(shù)罷了。”葉皓軒笑道。
蕭煜感覺有些荒唐,葉皓軒年紀(jì)跟他差不多大,就算是會點醫(yī)術(shù),但絕對不是他要找的神醫(yī),所謂的葉神醫(yī),應(yīng)該是葉皓軒的爺爺輩的人。
“我是來找葉老神醫(yī)看病的。”蕭煜不確定的問。
“這里就我一個姓葉的?!比~皓軒淡淡的說。
正在蕭煜疑惑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了電話,話筒里傳出來了他父親的聲音。
“小煜,我已經(jīng)托人向黃老打聽清楚了,治好他孫子病的那個醫(yī)生姓葉,叫葉皓軒,是個年紀(jì)很輕的年輕人,到時候不要得罪別人了。”
蕭付頓了一頓又道:“還有,你爺爺?shù)牟∏椴荒艿R,不要在那里耽擱,找到人后馬上帶來京城?!?
掛斷了電話,蕭煜只覺得滿腦子都在發(fā)響,他沒有想到葉皓軒真的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神醫(yī),這讓他心里頗為不爽,他已經(jīng)視葉皓軒是自己的情敵,讓他求自己的情敵,這讓他有一些拉不下臉。
“葉醫(yī)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還請葉醫(yī)生不要見怪?!?
蕭煜咬咬牙,還是決定低頭,因為蕭老爺子的生死關(guān)系到蕭家的未來,就在蕭老爺子病的這段日子,他的父親蕭付暫代家主之位,也因為蕭付幾個錯誤的決定,讓蕭家損失了不少。
蕭付的能力還需要磨礪,而且他爺爺蕭益弘的影響力還不能沒有,只要蕭老爺子在撐幾年,他們蕭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蕭煜是個能屈能申的主,雖然他心里恨透了葉皓軒,但還是選擇了低頭。
“不敢當(dāng),蕭少有什么事盡管說。”其實葉皓軒知道他來的目的是什么。
“是這樣的,久聞葉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我的爺爺病重,京城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所以想請葉醫(yī)生能前去京城,幫我爺爺看病?!笔掛夏贸鲆粡堉闭f,“這是定金,不管事成于否,這定金都是葉醫(yī)生的。”
葉皓軒瞟了一眼支票,只見上面是五百萬的金額,看來蕭家的那個老頭子病的不輕。
如果是別人,葉皓軒或許會救他一命,但蕭家的人,葉皓軒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原因無他,只因為蕭海媚當(dāng)初在蕭家受的委屈,葉皓軒要為蕭海媚討回一個公道。
“不好意思,我出診出限在清源以內(nèi)。”葉皓軒淡淡的說。
蕭煜心中一突,自從他見到葉皓軒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這件事就沒那么順利,果真,葉皓軒拋出了這一句話。
“葉醫(yī)生,你是醫(yī)生,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事,不要影響到了你的醫(yī)德。”蕭煜沉聲道。
“我的醫(yī)德不是不是你有資格說的,有的人,即使他遠(yuǎn)在天邊,身無分,值得我去救,我一定會去救,有的人,即使在我眼前,能出得起千萬診金,我也不會去救?!比~皓軒淡淡的說,“很不巧,蕭家的老爺子,屬于第二種人?!?
“為什么?就因為我是你的情敵?”蕭煜大怒。
“情敵?你配嗎?”葉皓軒冷笑,這貨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什么時候有資格當(dāng)自己的情敵了?
“你,那你為什么見死不救。”蕭煜憤怒的喝道。
“我是醫(yī)生,不是神仙,生老病死是世間法則,我阻止不了,況且這個世界上病人那么多,憑什么我要千里迢迢的跑去京城救你爺爺?他的命,比別人的金貴?”葉皓軒冷笑道。
“我可以出很多診金,要多少隨便你開?!笔掛虾鹊?。
“這不是錢的問題。”葉皓軒搖搖頭道“你們蕭家當(dāng)年做過什么事,你們自己清楚?!?
“我們蕭家,跟你有恩怨?”蕭煜吃了一驚,他們好象并不認(rèn)識姓葉的,京城里倒是有一個葉家,但是以他們蕭家的資質(zhì),連跟葉家提鞋都不配,又淡得上什么恩怨了?
“跟我沒恩怨。”葉皓軒淡淡的說,“但是你們做過什么錯事,你們心里清楚?!?
“我不明白,我希望你能說清楚,如果真是我們蕭家做錯的,我們一定道歉?!笔掛险f。
單憑這一點,葉皓軒就對蕭煜有些佩服,這貨能忍氣吞聲,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主,絕對不簡單。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比~皓軒說。
“那……你說怎么樣才能救我爺爺?!笔掛先套⌒念^的怒氣問。
“想讓我?guī)退床。妥约簛砬逶?,哦,對了,我每天只接診三十個病人,現(xiàn)在掛號已經(jīng)掛到八天后了,如果想看病,明天早上早點來掛號排隊。”
如果就這樣讓那老東西死了,是有點便宜他了,葉皓軒就是讓他半死不活,然后讓他徹底向蕭海媚低頭,讓蕭家的人跪在她的面前懺悔,雖然眼下做不到,但遲早會有那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