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張佩那張笑容滿面的臉頰,我瞬間皺起眉頭。
“是不是不太方便啊王總?”張佩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接著隨手指向街對面的飲品店努嘴:“不方便的話,咱們可以上那頭坐坐,我請王總喝杯奶茶?!?
該說不說,這張佩雖說挺招人煩的,但是小伙實打?qū)嵉耐?,尤其是一雙眼睛,如鷹似隼,跟他對視在一起,有種心事好像會被洞穿一樣感覺。
見我不吱聲,張佩又挑眉笑出聲:“怎么個意思王總,咱們雖然不太熟悉,但是也不至于連坐下來喝兩杯都不樂意吧?!?
“怎么會呢。”我立即擺擺手道:“我今天中午喝的有點多,剛剛沒反應(yīng)過來,張先生說啥?讓我請您喝杯茶是吧,當(dāng)然可以,走走走...”
一邊說話,我一邊朝張佩做出邀請的手勢。
路過那堆看熱鬧的人群時候,張佩冷不丁停住腳步,似笑非笑道:“王總難道不好奇這邊到道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對跟自己沒關(guān)系的事兒,從來沒什么好奇心?!蔽野胝姘爰俚膿u了搖腦袋,隨即繼續(xù)朝他比劃邀請的手勢:“這邊請張先生,小心臺階?!?
“如果這事兒跟王總有關(guān)系呢?”張佩杵在原地沒動彈,眼珠子跟放電似的快速眨巴幾下。
“哦?”我歪頭直勾勾看向他。
張佩哈哈一笑,拍打我肩膀兩下努嘴:“開玩笑的,被抓的那個家伙是羊城逃過來的,根本沒可能跟王總這樣的青年才俊認(rèn)識,走走走,嘗嘗王總珍藏的好茶去。”
聽到他的話,我瞬間怔了一怔。
因為老熊突然出事,我現(xiàn)在對“羊城”倆字特別的敏感,況且張佩也不是個善類,這狗東西來鵬城的目的就是為了針對我們頭狼,剛剛又故意提起“羊城”來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
片刻后,我們來到辦公室。
張佩雙手后背,沒事人一般繞著屋子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停留在落地窗前,雙手撐著欄桿,朝下方眺望:“王總這地方真心挺好的,坐北朝南,用那幫算命先生的話說,絕對屬于紫氣東來的富貴地,難怪你能在這么短時間里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唉,我這點成就在張先生眼里算個屁啊?!蔽覕[擺手道:“我估計光是犯在你手里的大哥、老板們,就得不少吧?!?
“看來王總了解的還挺多嘛?!睆埮遄灶欁缘囊黄ü勺谏嘲l(fā)上,樂呵呵的翹起二郎腿道:“王總對我好像成見挺大的!”
“哥們,你這嗑嘮的多少有點磕磣啊,你都要來扒我皮了,我還不能有點小情緒吶?”我點燃一支煙,朝他慢條斯理的吐了口白霧:“也就是現(xiàn)在沒證據(jù),不然你會笑著跟我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