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好久,嚴邦才好不狼狽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
“睡什么睡?讓你查河屯的住處,你究竟查到了沒有???”
封行朗留在御龍城的另一個原因,也是為了監(jiān)督嚴邦調(diào)查河屯的信息,以及林雪落可能會被關押的地點。
“封行朗,你這還沒過河呢,就迫不及待的想拆橋了?兔死狗烹,也不是你這么玩的吧?”
嚴邦吃力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揉了揉被封行朗踹疼的腰際。
“什么兔死狗烹呢?這叫卸磨殺驢!你法語老師沒教你學中文嗎?”
封行朗嗤聲冷哼,便從沙發(fā)庥上一躍而起。雖說身上的衣物不在,甚至于還能聞到被沐浴后的沁涼香氣,但封行朗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很完好,絲毫沒有任何被褻瀆過的痕跡。
封行朗找嚴邦是找對人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嚴邦的人將整個申城挖了個遍。一般像河屯那樣狷狂的大人物,鐵定是不會屈尊降貴到市井街頭的。
在一處無人問津的天價豪宅區(qū),河屯早在半年前,就讓人買下了好幾幢臨海的聯(lián)排別墅。
有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意境。關鍵人家河屯也不差錢。
一聽說查到了河屯臨時居住的老巢,封行朗快如勁風似的想沖了起居室;卻被嚴邦一下子給阻攔了下來。
“封行朗,為了那個叫什么雪落的女人,你這是要瘋了么?理智呢?”
“滾開!少她媽的跟我提什么理智!”
這一刻的封行朗,最惱火的,就是自己所謂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