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涼聽他推卸責(zé)任,不禁冷哼一聲,“比賽用的丹爐和藥材都是學(xué)院準備的,你身為比賽的負責(zé)人,難道不該承擔(dān)責(zé)任嗎?”
申長老聞,眉頭一豎,不等王長老回答,便是生氣呵斥道,“蘇沫,你簡直是一派胡,你也知道丹爐和藥材是學(xué)院統(tǒng)一準備的,其他弟子的丹爐都好好的,就他的有問題,是不是該從他自己身上找原因啊。再說了,剛才王長老也提醒大家了,不要煉制危險的丹藥,一旦出了問題,后果自負,夏侯梓安不聽勸,非要煉制危險的丹藥,怪得了誰?”
“王長老,申長老,你們不要避重就輕的說問題,這丹爐或許是沒問題,但不代表藥材就沒問題。就算統(tǒng)一準備的藥材也沒問題,但不代表,王長老派人去取的八寶蝎草就沒有問題!這其中到底動了什么手腳,王長老,你心知肚明?。?!”蘇陌涼的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頓時驚得臺下的眾人微微變色,瞳孔紛紛躍上驚訝。
照蘇沫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懷疑王長老在單獨給夏侯梓安準備八寶蝎草的時候動了手腳,才導(dǎo)致夏侯梓安受傷中毒的啊。
坐在一旁的徐長老聽到蘇沫膽敢公然指責(zé)王長老,憤怒的低吼出聲,“放肆!王長老體諒夏侯梓安,好心好意的派人去為他取藥材,你們非但不領(lǐng)情,還倒打一耙,冤枉好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未免也太過分了!”
徐長老的話一出,引起不少人的共鳴,都是覺得不滿的議論了起來。
剛才他們見王長老為了滿足夏侯梓安的要求,不怕麻煩,好心好意的為他準備藥材,還貼心的多給了半盞茶的時間補償他。
可是夏侯梓安自己在煉丹過程中出了問題,蘇沫不從他身上找原因,竟然將過錯怪罪到王長老的身上,辜負了人家一片好心,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哼,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學(xué)院不少弟子應(yīng)該都知道,以前我和夏侯梓安跟丹殿的幾位長老鬧得不太愉快,跟王長老更是發(fā)生過口角,王長老看我們一向不太順眼。但是剛才夏侯梓安提出缺少藥材,王長老卻是非常熱心體貼的幫忙張羅,我不得不懷疑,他就是為了在這藥材上動手腳,才一反常態(tài)的熱心幫忙。”
“果不其然,現(xiàn)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相信根本無需我多說,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蘇陌涼冷哼一聲,冷靜的分析道。
聽到這里,大伙兒也不得不承認,蘇沫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王長老之前的確是跟他們有點恩怨,如果他真的看不慣夏侯梓安,在八寶蝎草里動手腳,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那藥材不是早就準備好的,而是特意為夏侯梓安單獨去取的,這過程發(fā)生點什么,大家都不清楚,這樣一來王長老的確就有了嫌疑。
王長老見蘇沫開始煽動人心,立馬開口反駁道,“蘇沫,老夫身為丹殿的長老,也一把年紀了,至于跟你們一群晚輩計較嗎。老夫本來是看在夏侯梓安毒藥師方面的天賦,打算好好栽培他,給他個表現(xiàn)的機會,才滿足他的要求去取藥材的。結(jié)果,你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樣懷疑老夫,老夫?qū)δ銈兲?!?
徐長老聞,也立馬接過話來,幫腔道,“蘇沫,你既然說是王長老動了手腳,那麻煩你拿出證據(jù)來,口說無憑,沒有任何說服力,畢竟你剛才那番話只是猜測罷了,事實真相如何,大家都不知道,還是拿出實打?qū)嵉淖C據(jù)才行?!?
證據(jù)?
聽到這兩字,蘇陌涼差點冷笑出聲。
煉丹爐被炸毀了,藥材被燒毀了,如今只剩下一堆灰了,上哪去找證據(jù)?
這徐長老不是睜眼說瞎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