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茶香四溢。
白露著急的坐在對面,她昨晚是在王振海辦公室度過的。
白露道:“王院長,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收病人家屬一分錢,那些都是他們冤枉我的。”
王振海裝模作樣的一嘆。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白露在醫(yī)院十幾年,那叫一個兢兢業(yè)業(yè)。
只是,他外甥喜歡白露的女兒,這一點王振海也想替外甥主導(dǎo)一下工作。
“白大夫啊,你什么人我還不清楚嗎?要不然,我昨天就把你送衛(wèi)生監(jiān)管部門了。”王振海嘆道。
“那你這是?”白露不解的問。
“我之所以把你留在這,主要是我外甥喜歡你女兒,你看啊,你女兒這么漂亮,卻嫁給了一個傻子,不可惜嗎?”
“只要你肯撮合你女兒跟我外甥相處,這事兒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畢竟啊,我外甥配你女兒綽綽有余了?!?
王振海一副領(lǐng)導(dǎo)的口吻。
白露就知道,為難道:“我女兒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魏少陽這么大家底,找一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不怕人笑話?”
王振海道:“那有什么?據(jù)我所知,那個傻子連你女兒的手都沒牽過?!?
“你女兒這么漂亮,沒有性生活,豈不是享受不了人間美妙?”
王振海的話說的很直接,讓白露這個女人都覺得面紅耳赤。
這哪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人說出來的話?
白露站了起來:“王院長,我女兒是個女人,她有尊嚴(yán),她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一件玩物?!?
王振海見白露態(tài)度不好,隨即擺了擺手,不悅道:“行了,什么話都別說了,既然如此,你等著坐牢吧?!?
“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監(jiān)管部的人,你等好吧!”
王振海說著就要打電話。
電話剛剛拿起來,王振海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砰!
聲音驚響,許文聰大步走了進來,說道:“王院長是吧?請你跟我下去一趟,有人要見你?!?
“你是什么人?這里是院長辦公室,你想被抓走?”辦公室門被踹,讓王振海頓時大怒。
不過當(dāng)白露看過去,頓時一驚:“你……你不是吳剛手下的那個許文聰嗎?你怎么來這了?”
許文聰沒有理會白露,而是沖王振海道:“你要是再不去,你外甥可就沒氣了。”
“什么?我外甥?”聽到許文聰?shù)脑?,王振海一陣疑惑?
“怎么回事?我外甥怎么了?”
王振海已經(jīng)站了起來,被許文聰給激怒了。
白露疑惑的看著許文聰,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許文聰?shù)挂膊欢嗾f,大手一揮,示意王振海跟過去。
王振海警告了白露一句:“白露,你最好不要逃,要不然你就是畏罪潛逃,我等一會兒,再送你去監(jiān)管局?!?
王振海快速跟上了許文聰。
外面。
中醫(yī)院一片無人的空地上,蘇閑在車頭上坐著,兩邊是胡天榕和他的一幫手下。
許文聰帶著王振??焖仝s了過來,王振海怒斥道:“你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我外甥在哪?”
說話間,許文聰帶著王振海來到了蘇閑面前。
“蘇爺,人帶到了?!痹S文聰乖乖地站在了一邊。
王振海一陣詫異,仔細的打量了蘇閑幾眼。
不多時王振海就認(rèn)了出來:“哦?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白露的那個傻女婿嗎?你小子來這里干什么?”
蘇閑也不廢話,示意了一下胡天榕。
胡天榕打了個手勢,后備箱打開,渾身是血的魏少陽被拖了出來,直接丟到了地上。
啊噗……
魏少陽吐出了一口氣,渾身抽搐,張大嘴巴吼道:“舅舅,救我!”
“什么?少陽?”當(dāng)看到魏少陽,王振海登時一震,整個瞪大了眼睛。
“我丈母娘少一根頭發(fā),我扒了你的皮?!碧K閑沖王振海淡淡地一笑。
王振海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被蘇閑的話給震住。
他猛地抬起頭:“你不是傻子嗎?你把我外甥怎么了?你敢動我外甥?我讓你丈夫娘死!”
蘇閑指了一下王振海,示意胡天榕:“打!”
“動手!”胡天榕吼了一聲。
“你……你們要干什么?”王振海吼道。
蘇閑可不含糊。
胡天榕的人已經(jīng)動手,幾個人直接將王振海打翻在了地上,鐵一般拳頭,直逼王振海的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