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
門上傳來了一陣響動。
徐昭一個激靈,不知腦袋怎么想的,就直接把床幃扯了下來。
如此一來,徐昭和蕭寧遠兩個人,就藏在了床幃的后方。
這情景,若是給人知道了,怕不會以為玉姣和徐昭偷情,只當蕭寧遠有特殊癖好,召見徐昭陪侍。
說這特殊愛好,倒不是說性別問題。
而是徐昭這廝,整日穿得花花綠綠的,和一只聒噪的大公雞一樣,但凡喜歡正常人的人,都不會對徐昭有那方面的想法。
門最終被推開了。
玉姣也打起精神,往外走去。
“哎?你睡醒了???”孟音音看到玉姣后,裝作驚訝地開口了。
說著,那一雙眼睛還不斷地往屋內(nèi)張望著。
雖然說她沒打算捉奸,但門都開了,她也好好奇,玉姣這屋內(nèi),到底藏沒藏男人!
楚妃看著玉姣,似笑非笑地說道:“玉妃妹妹既然知道我們來了,怎么不早早開門?還是說,這屋內(nèi)藏著什么不見光的東西?”
此時的床幃后面。
徐昭打量著眼前的蕭寧遠,用口型重復了一句:“見不得光的……東西?”
楚欽月是說蕭寧遠是見不得光的東西嗎?
蕭寧遠的臉一黑。
玉姣看著楚妃冷聲道:“我剛在小睡,你們在我這屋外說話,吵醒了我,反倒怪我沒早早開門?”
“楚妃姐姐,您年歲大,我敬著您,可您也不能倚老賣老,來我這教規(guī)矩,畢竟我們同為妃嬪之一,倒也談不上高下?!庇矜^續(xù)道。
孟音音聽了這話,嫉妒的看了玉姣一眼。
是的。
嫉妒。
玉姣這伶牙俐齒的嘴,就足以讓她嫉妒了!
一個人憑什么,模樣美貌,腦子還聰明?想到這,孟音音就越發(fā)嫉妒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
也沒什么好嫉妒的,薛玉姣再好,如今不和自己一樣,在這皇宮之中做冷板凳?
楚欽月被玉姣這話,氣的氣血翻涌。
她冷聲道:“本宮可不是教妹妹規(guī)矩,而是……”
“而是什么?”玉姣問。
楚欽月見玉姣神色如常并不慌張有些遲疑,下人們不是說已經(jīng)把事情辦妥了嗎?怎么薛玉姣還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
“而是,剛才有一個賊人,往這邊跑來,本宮擔心那賊人驚擾到妹妹,所以特意來看看妹妹。”楚欽月含笑道,看起來好像十分關心玉姣一樣。
玉姣似笑非笑:“原來楚妃姐姐是關心我?。恐徊贿^……這皇宮之中,沒有賊人,姐姐也瞧見我了,應該可以放心了?!?
“我還想小睡一會兒,就不請二位姐姐到屋內(nèi)喝茶了?!庇矜^續(xù)道。
孟音音不想蹚渾水,此時就打算腳底抹油:“本宮正好有事,就先告退了?!?
比起讓薛玉姣死,她更喜歡楚欽月和薛玉姣斗個你死我活。
玉姣對著楚欽月做了個請的手勢:“姐姐,請吧!”
楚欽月已經(jīng)設局,哪里有那么容易就這樣離開,當下就道:“妹妹不請我進去,難不成這是屋內(nèi),當真藏著什么賊人?”
“陛下厚愛本宮,本宮自是得替陛下分憂,自然不能看著賊人滋擾后宮,所以玉妃妹妹得罪了,來人啊!給本宮搜!”楚欽月?lián)P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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