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溫家竟然膽大包天,連王爺都敢動,真是活膩歪了!
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聽王爺?shù)?說什么放長線釣大魚
當初就應該先把溫家給一鍋端了!
趙學思喋喋不休地叫罵起來。
一時情緒太過激動,不由牽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嘶嘶地叫喚。
云茯苓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沉聲道:好了,現(xiàn)在是罵罵咧咧的時候嗎
眼下找到王爺和左指揮使才是當務之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我說清楚!
你們究竟查到了什么,不許對我有絲毫的隱瞞。
我只有知道全部的情況,才好知道該怎么查找王爺和左指揮使的下落!
趙學思過了最初情緒上頭的那個勁,又被云茯苓拍了一巴掌,理智這才漸漸回歸。
他明白云茯苓說的是對的。
他在這兒無能狂怒,一點用處都沒有。
只有將全部的實情告訴云茯苓,她知道的越多,才越有可能從中找出線索,盡快找到蕭璟翊和左晏。
盡管金州是一潭渾水,不該將云茯苓拉入其中。
可是蕭璟翊和左晏下落不明。
云茯苓既已經(jīng)來到了金州,她與蕭璟翊夫妻情深,兩人自有別人無法比擬的默契,說不定要找到蕭璟翊的下落,還真要靠她才行!
趙學思心念微轉,頃刻間的工夫,心里便拿定了主意,決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云茯苓。
我們到了金州后,根據(jù)京城神仙居那些人的口供,王爺決定先從金玉樓查起。
我們扮做賭客,去金玉樓賭了幾場。
金玉樓里共有三層,越往上玩的越大。
王爺出手闊綽,沒幾天就有了上第二層的資格。
上了第二層后,金玉樓里便有人向王爺兜售黃金膏。
幸好王爺早有準備,王爺假意買下了那黃金膏,又趁人不備,用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假黃金膏替換掉,當著那些人的面抽了一次,消除他們的戒心。
王爺假裝染上了黃金膏的毒癮,一次次的去金玉樓買黃金膏,并借此探查金玉樓黃金膏的來歷。
原本金玉樓將黃金膏的來歷捂的很嚴,我們幾次都無功而返。
沒想到一次探查時,無意間撞上了溫家人內(nèi)斗,反而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溫家便是金玉樓的東家,也是本地豪族。
溫家原本是由嫡支大房做主,誰知十多年前,溫大老爺意外墜馬而死,溫大老爺只有一個獨子,便是溫大公子。
可是溫大公子不知染了什么惡疾,請了無數(shù)名醫(yī)都治不好,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更別提打理偌大的溫家了。
所以這溫家的話事權,就落到了二房的頭上。
可是三房也眼紅,一直私下里與二房爭斗,想從二房手里奪走掌家權。
那日我們恰巧撞上二房的嫡子溫昭與三房的溫天霖爭吵。
這溫天霖是溫昭的三叔,可是這對叔侄間不見半分溫情,溫昭對上他這位三叔,更是態(tài)度強勢,那是半點都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