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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滄海臉色難堪道:“難道不惜讓整個西南一隅淪為死地么?”
“王兄,那可是北蒼的王土??!”
說著他再次叩首。
“只要吞噬余孽能死,區(qū)區(qū)的西南一隅因果本王還是能背的起的,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正好你也好久沒回神殿了,今日趁著過年你我兄弟二人就此聚一聚?!?
北蒼神王單手一揮,兩名侍者出現(xiàn)在了明滄海身側(cè)。
“滄海王,請?!?
“明樓,你腦子特么是不是被驢吃了?現(xiàn)在死的可都是我北蒼子民,為了一個吞噬讓萬千的北蒼神民就這樣白白殞命,這特么是你北蒼神王該做的?!”
明滄海瞬間起身怒指北蒼神王。
“坐下?!?
北蒼神王隨意指了一個位置,然后就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明滄海。
“……”
明滄海難以置信道:“王兄,你仿佛變了一個人?!?
“臣弟不認識你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末端椅子上。
北蒼神王看向大殿之外的方向喃喃道:“算算時間,也該到放煙花的時間了吧?!?
“煙花?”
明滄海不明所以。
“轟,轟,轟……”
忽然間,大殿之外升起了萬道絢爛的煙花。
它遮蔽了整個蒼穹!
“過了多少個年關(guān),這是出現(xiàn)的第幾個吞噬余孽了,臣弟你可還記得么?本王也萬萬沒想到你身為明氏一脈,最后會被吞噬余孽洗腦,真可悲,可惜……”
北蒼神王邊說邊品嘗桌上的美食,語中充滿了失望之色。
明滄海道:“王兄,你要這么說臣弟大可不勸你,但是你可想過北蒼本土開戰(zhàn)的后果,吞噬余孽現(xiàn)在的底牌不比北蒼差多少,你之前常說吞噬的出現(xiàn)便是滅世的開始。”
“但是北蒼在覆滅吞噬的過程中又何嘗不是一種滅世,而且滅的還都是自己人。”
他身為西南一隅的王,但也是北蒼曾經(jīng)的王族。
該有的眼界與格局還是有的!
北蒼神王很有耐心的說道:“你可知這一切厄運的開始早在億萬年便已經(jīng)注定?風雨飄搖之中若想保全自身便得行獨特之法,否則北蒼能否延續(xù)到現(xiàn)在都是一個問題。”
“那你有沒有想過若當你與吞噬余孽兩敗俱傷之后,吞噬神王來一招黃雀在后,那時候的北蒼可還有反抗之力?我并不介意全力抹殺吞噬一脈?!?
“但我很排斥去牽連,屠殺無辜的神民,這是蠢貨才會干的事情?!?
明滄海的辭也很犀利,且關(guān)鍵。
此時的他和那個平時的滄海元帥判若兩人!
北蒼神王手中的動作一頓,他余光瞥了一眼明滄海然后淡淡道: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明滄海頓時站了起來怒道:“什么狗屁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北蒼素來都是魚和熊掌皆得!”
他可以看出自己的話是起了些許作用的,北蒼神王的態(tài)度在漸漸轉(zhuǎn)變。
還有戲!
不為洛毅,只為了他西南一隅的萬民再拼一拼。
下一瞬,他繼續(xù)道:
“王兄!王兄!你可是北蒼之王,北蒼本應(yīng)該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年關(guān)應(yīng)該是一個萬民更始,與民同樂的日子,而現(xiàn)在卻因為一個吞噬之名讓整個北蒼仙域烏煙瘴氣的?!?
“現(xiàn)在的北蒼可是在走下坡路??!”
北蒼神王并未搭話,很顯然他也在思考明滄海的話。
明滄海繼續(xù)趁熱打鐵道:“王兄,三哥,算弟弟我求您了,給西南一隅的萬民一個活路,給北蒼明氏一個出路吧,撤軍,與吞噬余孽平心靜氣的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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