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淵看著都有些心疼了,雖然汪滕必須要受傷,而且還不能太輕,畢竟這是麻痹門閥世家的苦肉計,可這下手也太他媽狠了,多少帶點公報私仇……
衛(wèi)淵安排人解開繩索,摘下套在汪滕腦袋上的麻袋。
見到-->>衛(wèi)淵,就宛如見到的親爹。
“衛(wèi)淵,你是我活爹啊,你終于來救我了,那群匪徒下手太狠了,往死里打啊……”
衛(wèi)淵鳥都不鳥汪滕,而是看向督天司的驗尸仵作。
“老大,這些尸體雖被燒焦,但可以看出他們的下身都是后閹的,甚至是死后閹的,而且……”
衛(wèi)淵打斷仵作說下去,小聲道:“今日兄弟每人一千兩銀子,這些尸體就是東廠暗衛(wèi)!”
仵作先是一愣,隨即連忙拱手朗聲道:“老大……稟報總指揮使大人,經(jīng)我督天司最權威檢查,已驗明正身,死者的確是東廠暗衛(wèi)!”
“猛火油燒掉,然后每個人都裝一口薄皮棺材下葬吧。”
“遵命!”
隨著衛(wèi)淵返回京城時,已臨近下午,渾身纏繞繃帶的汪滕,忽然讓張龍趙虎拽了出來,一道劃斷繃帶,光粗溜的掛在旗桿上。
另有督天衛(wèi)在前方敲鑼打鼓吸引人群,附近百姓都被吸引來,對旗桿上滿身是傷的汪滕指指點點。
“那是汪滕?”
“可不咋地,雖然被打得面目全非,但沒耳朵這點不會錯!”
“不光沒耳朵,你看下面,還是個坑,絕對是汪滕在個狗娘養(yǎng)的,不會有錯。”
“這給掛旗桿上因為啥?。糠甘卤蛔ビ谓质颈??”
“不知道啊……”
被掛在旗桿上的汪滕,哪怕臉皮厚,也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衛(wèi)淵,我俏你媽,你快給本督公放下來,放下來啊……”
就在百姓議論與汪滕的罵聲中,督天衛(wèi)大喊道:“昨夜,東廠之暗衛(wèi),奉朝命以剿匪。不幸遭邪教天公道首領雷霆之伏擊,勢如疾風暴雨。然暗衛(wèi)之士,忠勇無雙,捍國衛(wèi)民,死不旋踵。彼輩為國家之安寧,百姓之福祉,奮勇當先,頭顱可斷,熱血可灑,戰(zhàn)至最后一息而不退?!?
“尤以督公汪滕,英勇絕倫,孤身奮戰(zhàn),酒意微醺間,劍光如龍,醉斬天門,至雷霆及其天公道高層,皆斃其劍下,無一幸免?!?
“此乃大勇大智之士,其英勇之舉,驚天地,泣鬼神,當為萬世所敬仰,吾輩楷模!”
隨著督天衛(wèi)不停大喊,全場百姓都懵逼了,根本無法將平時吃拿卡要,坑害小攤小販的汪滕,和那醉斬天門的劍圣重疊……
汪滕也是一愣,隨即被掛在旗桿上的他大喊道:“沒錯,就是我,什么雷霆什么天公道,不過都是些魚鱉蝦蟹,本督公隨手皆可斬殺!”
所有督天衛(wèi)看著旗桿上,得意大笑的汪滕,不由都無奈地搖搖頭。
見過碰到功勞就往死里搶的,可從來沒見過汪滕這樣不要逼臉的……
就這樣,督天衛(wèi)帶著汪滕,整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轉(zhuǎn)了一圈,這才進入皇宮。
此時因為發(fā)生東廠暗衛(wèi)被全滅的重大事件,所以南昭帝召集文武百官進殿。
“督天司總指揮使衛(wèi)淵,攜東緝事廠督公汪滕覲見!”
很快,衛(wèi)淵走進來,身后是張龍趙虎抬著滿身是傷的汪滕……
嘶~
在場文武百官均倒吸口涼氣,東廠暗衛(wèi)忽然被全殲,他們曾想過南昭帝布局,可看到汪滕這個逼樣,他們頓時相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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