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趕緊奪過一個士兵的弓弩丟給吳鐵柱。
吳鐵柱抬手又是一箭!
嗖!??!
隨著毒郎君凄厲的慘叫,他的左手也被釘在了地上。
寧宸這才松了口氣,拍拍吳鐵柱地肩膀,“干得漂亮!”
吳鐵柱撓撓頭,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能幫他寧宸,他很開心。
“來人,多打些冷水來!”
幾個士兵趕緊打來冷水。
寧宸吩咐道:“潑他,往身上潑,別靠太近!”
嘩嘩嘩!??!
一桶桶的冷水潑在毒郎君身上。
毒郎君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現(xiàn)在天寒地凍,冷水潑在身上,冰徹刺骨。
潘玉成等人都趕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袁龍好奇地問道:“寧將軍,為什么要用冷水潑他?”
寧宸道:“這家伙一身毒,身上說不定藏著毒蟲之類的...用冷水潑,說不定能凍死毒蟲,就算凍不死,也能讓毒蟲行動緩慢?!?
“他穿著我們的人的甲胄,看來有人已經(jīng)遭了毒手...他娘的,老子的兵沒死在戰(zhàn)場上,卻死在這畜生手里了?!?
“齊大哥,你帶人去把尸體找出來,回頭好生安葬?!?
齊元忠點頭,帶著幾個人離開了。
毒郎君都快被凍死了,身上都結(jié)冰了。
寧宸道:“來人,扒光他的衣服...記住,別用手,用刀劃開衣服,然后剝掉!”
寧宸已經(jīng)很小心了,這些將士個個驍勇,他可不想再有人死在毒郎君手里。
士兵小心翼翼的用刀劃開毒郎君的衣服,結(jié)果從他身上掉出很多竹筒,大小不一。
“別動那些竹筒,一會跟他的衣服一起放把火燒了!”
寧宸懷里這些竹筒里藏著毒蟲。
毒郎君被拔了個精光,身上的傷,加上這天寒地凍的被潑冷水,這一番折騰,只剩半條命了。
盡管如此,寧宸還是不放心,讓人用刀把毒郎君的頭發(fā)都給剃了。
頭發(fā)里也能藏毒蟲。
“袁龍,你去檢查一下,看他有沒有毒牙?然后在看他的屁股里有沒有藏東西?”
“?。俊?
袁龍人都傻了!
“趕緊去,這種變態(tài),無所不用其極...小心點總是沒錯?!?
寧將軍,我怎么覺得你比他還變態(tài)...袁龍心里吐槽。
袁龍還是強忍著,檢查了一下。
“寧將軍,沒藏東西!”
寧宸嗯了一聲,這才放下心來。
“給他簡單包扎一下,不死就行。然后找件衣服給他穿上,把他的手腳給我綁死...袁龍親自帶人押送,把他和丁管家送到監(jiān)察司?!?
“另外,留下一部分人,給我守住相府,所有人許進不許出?!?
袁龍點頭,“是!”
寧宸和潘玉成離開了相府,縱馬直奔外城。
“我們不會監(jiān)察司?”
潘玉成問道。
寧宸搖頭,“還有證據(jù)沒拿到。”
潘玉成深深地看了一眼寧宸。
“我整日跟你在一起,沒想到你瞞著我做了這么多事,我竟是一點都沒察覺?!?
“寧宸,你太可怕了!”
寧宸苦笑,“老潘,我也是迫不得已,不是瞞著你...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告訴你?!?
潘玉成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反而很佩服你,在同樣的年紀,沒人能比你做的更好了!”
“我說你很可怕,只是在慶幸,我們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寧宸笑了笑,“老潘,你這樣說,我會驕傲的?!?
“我若在你這個年紀,有你這樣的成就,我會比你更驕傲...大玄詩仙,刀斬國舅,活捉北庭王,這些事隨便一件,怎么驕傲都不過分?!?
寧宸大笑起來,“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鮮衣怒馬少年郎,不負韶華行且知,我若驕傲,還真不過分?!?
兩人縱馬來到外城西市,找到了劉記布行。
“客官,要點什么?”
小伙計熱情地迎了上來。
寧宸卻看向掌柜的,一個相貌普通,三十來歲的男子。
寧宸看向他,“你是劉傳祖?”
掌柜的警惕的看著寧宸。
寧宸微微一笑,“別緊張,孔監(jiān)軍在你這里放了些東西,讓我來取!”
劉傳祖眼神微微一縮,“你是孔監(jiān)軍的人?”
寧宸嗯了一聲!
劉傳祖壓低聲音道:“二位,請隨我來!”
寧宸順利地拿到了密信。
然后,他和潘玉成回到監(jiān)察司。
整個人監(jiān)察司,已經(jīng)戒嚴,所有人許進不出。
玄帝待在耿京的房間里。
文武百官站在院子里,凍得跟狗似的直哆嗦。
看到寧宸出現(xiàn),所有人都緊緊地盯著他。
而寧宸,則是看著左相,目露殺機。
他來到左相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左相大人,今日你我,只能有一個人活著走出監(jiān)察司?!?
一句話,讓左相瞳孔劇烈收縮,臉色更加蒼白!
寧宸轉(zhuǎn)身,大步來到門口,朗聲道:“臣寧宸,求見陛下!”
咯吱一聲!
耿京房間的門打開了!
身披大氅的玄帝,緩步走出。
他看著寧宸,問道:“證據(jù)拿到了?”
“回陛下,拿到了!”
“好,現(xiàn)在可以告訴朕,你口中這個大玄最大的蛀蟲是誰了嗎?”
寧宸轉(zhuǎn)身,指向左相,大聲道:“盜挖金礦,通敵叛國,草菅人命,殘害忠良...我大玄最大的蛀蟲,就是左相大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寧宸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文武百官呆立當場,猶如石雕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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