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沒想的回道:“這怎么可能?”
他緊盯著曲靜云,卻只在對方在眼睛里看出了凝重的神采,心頓時跌到了谷底。
控制不住的后退了好幾步才停下,臉上只剩痛楚:“怎么可能會是呂亳?他救了我兩次!”
“而且他最痛恨匈奴,絕對不可能做與其勾結(jié)暗害我的事情?!?
曲靜云忙走上前去,輕輕地攙扶住沈云庭,壓低聲音道:“我讓淞兒盯著呂亳,這消息就是淞兒撞見張虎去見呂亳之時聽到的?!?
“他把消息傳給我后,想讓我找人阻攔消息,但我并沒有阻止,反而是把這件事情傳給你讓你將計就計對付張虎?!?
“但是呂亳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就完全不知情了,或許你可以去問問他。”
曲靜云長嘆一口氣,看向沈云庭的眼神充滿了心疼。
她心中非常清楚,短時間內(nèi)沈云庭肯定沒辦法就這么接受呂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沈云庭臉上只剩苦笑,強(qiáng)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我必須得去問個清楚,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曲靜云并未阻攔沈云庭,她心里很清楚,不把此事弄明白沈云庭肯定心生不甘。
便出聲道:“我們這就過去,反正匈奴這邊已經(jīng)沒有作妖的能力。”
沈云庭卻越發(fā)的猶豫,甚至內(nèi)心深處多了一抹恐慌。
他有些不敢去面對真相。
可曲靜云緊握著的手給予他無限的勇氣,沈云庭點(diǎn)了點(diǎn)頭,迎向曲靜云的笑容。
呂亳被送至城鎮(zhèn)沈月如今居住的宅子里好生照料。
突然瞧見沈云庭和曲靜云前來,沈月一時間有些恍惚。
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笑著出聲道:“呂伯伯沒什么事,大夫說已經(jīng)休養(yǎng)的差不多?!?
曲靜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以一笑。
對著沈月開口道:“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們這邊有些事情要跟你呂伯伯說?!?
也許是她臉上的神情過于凝重,沈月的心底多了幾分不安,但還是乖乖的點(diǎn)頭離開了。
二人推門而入,正好瞧見呂亳看過來的神情。
他的眼神里寫滿了釋然,仿佛早就預(yù)料到曲靜云他們會來了。
嘴上更是開口道:“你們過來了?!?
“你應(yīng)該猜到我們?yōu)槭裁磥砹税伞!鼻o云嘆了口氣。
呂亳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勾起試圖勾出一抹笑容,但最終以失敗告終。
只是出聲感慨道:“還好你們都沒事,不然的話我可就犯下大錯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沈云庭厲聲質(zhì)問道:“我們兄弟這么多年?你也曾三番兩次的救下我的命?!?
“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卻始終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沈云庭聲音沙啞凄厲,曲靜云聽在耳朵里便能感覺到他此時有多痛苦。
忙上前去挽住了他的胳膊,試圖撫平他心中的傷痛。
呂亳臉上閃過些許不自在,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苦笑一聲道:“我沒辦法,如果我不照著張虎所說的去做,我曾經(jīng)所做的事情就會被暴露出來,我只能這樣。”
“曾經(jīng)所做的事?”沈云庭皺緊了眉頭,頓時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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