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淡淡的說道:“過去看看,一旦出現(xiàn)危機,我們必須出手?!?
看著楊洛離開的背影,賀澤感嘆的說道:“如果被劫持的不是老百姓,換做任何人都不配讓我楊洛出手,這話說的真霸氣了?!?
趙昱笑著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血色孤狼,可不是開玩笑的?!闭f完看向小七,“怎么辦,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小七說道:“去啊,在這呆著有什么意思?!闭f著三個人快步追了上去。
楊洛來到警戒線外并沒有進去,而是抬頭看著對面的酒店,里面靜悄悄的,什么動靜都沒有。
鄭航琪輕聲說道:“現(xiàn)在里面什么情況我們一無所知,如果貿(mào)然出手,對人質(zhì)來說很危險?!?
楊洛在兜里拿出煙點了一根,微微瞇著眼睛說道:“那幫家伙的目的就是拖住這里的警察,暫時人質(zhì)是安全的,等等再說?!?
小七走過來說道:“老大,看樣子他們是不會讓你插手的。我看還是給我家老子打個電話,如果他知道你在現(xiàn)場,一定會讓你指揮這次解救行動?!?
楊洛搖搖頭:“等等吧,如果警察能解救人質(zhì),我就不插手了?!?
賀澤一撇嘴:“警察要是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女人的罵聲:“滾,你他媽的滾,跟老娘分手,你以為你是誰?沒有你老娘就嫁不出去了?”
楊洛幾個人抬頭看去,只見人群中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拿著電話在喊。這個女人長得還可以,就是臉上的妝有點重,風塵味太濃。
趙昱看著那個女人笑了一聲:“你看那個女人的德行,肯定是一輛公共汽車,跟她上床估計跟掉井里沒什么兩樣?!?
賀澤說道:“就是啊,摟著個女人本來是想好好爽一把,可沒想到是鉆頭太細,放里面沒感覺,那能舒服?不舒服就得分手?!?
小七搖頭晃腦的說道:“為什么人身上這么多肌肉可以鍛煉,唯獨jiji不行呢?要是也能鍛煉,估計那個男人就不會跟這個女人分手了。”
楊洛抽了口煙,斜了小七一眼:“你還沒睡醒吧,你見過大炮轟著轟著就長口徑的嗎?”
宋小喬和鄭航琪聽著小七他們?nèi)齻€聊天,直翻白眼,可接下來聽到楊洛的話,兩個人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感覺到楊洛更猥瑣,簡直都無法形容了。
賀澤豎起大拇指:“老大,這個話太形象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七說道:“我現(xiàn)在都后悔了?!?
趙昱一愣:“什么后悔了?”
小七說道:“沒有好好念書唄,當初要是能考上電影學院,現(xiàn)在不也當明星了?拍戲的那些漂亮女明星隨便抱,隨便啃,拍完戲了,私下還能交流交流,然后到床上培養(yǎng)感情?!?
楊洛說道:“你要是想當明星去找華子,他能滿足你?!?
賀澤說道:“明星不行,還是導演好,可以隨便潛規(guī)則?!?
楊洛說道:“想當導演,也可以去找華子,也一樣能滿足你們。”
楊洛無聊的跟小七他們扯著蛋,而酒店二樓一間大型會議內(nèi),西面墻角蹲著一群人。三名手拿ak,頭戴黑色頭套的匪徒來回晃悠,有一個家伙走到窗邊向外面看看。
“強子,那些條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他們不是應該拿著喇叭喊嗎?什么里面的人聽著,你們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千萬不要傷害人質(zhì)?;蛘呖禳c放了人質(zhì),爭取寬大處理什么的,可現(xiàn)在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叫強子的匪徒走到窗前,向樓下看了看,笑了一聲:“也許他們在研究怎么喊話能打動我們,讓我們乖乖的出去投降?!?
另一名匪徒說道:“他們知道說那些屁話沒有用,可能是在研究怎么強攻。”
這個家伙的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喊話聲:“里面的人聽著,快點放了人質(zhì),放下武器出來投降,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
“哈哈”
三個人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笑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第一個說話的那個家伙喘了幾口氣,罵道:“媽的,原來都是這一套,我以為哈爾濱警察能有什么新意呢?!?
強子忍住笑聲,戲謔的說道:“我跟他們玩玩?!闭f著打開窗戶,“你們等著,我這就放人質(zhì)?!比缓筠D(zhuǎn)身走回去拎過來一名人質(zhì),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身體更是一個勁打著擺子。
“大大哥,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啪!”
強子狠狠一耳光扇在了青年臉上:“他媽的,給我閉嘴,不然老子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青年頓時閉上了嘴,強子拎著青年的衣領來到窗戶前:“警察同志,我放人質(zhì)了啊?!比缓蟀亚嗄耆恿顺鋈ァ?
“撲通”一聲,接著青年一聲慘叫,抱著大腿一陣哀號,幸虧是二樓,不然青年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哈哈”
強子囂張的一陣大笑,把槍探出窗口,對著那名青年就扣動了扳機。
“噠噠!”
“噠噠!?。?!”
子彈落在青年身邊,濺點煙塵,青年的哀號聲變成了驚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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