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明疑惑的看著小丫頭:“給我個理由?!?
戴恩恩對著將強努努嘴:“楊洛的兄弟,如果我沒猜錯,現(xiàn)在市委書記和市長都遲家的人。”
葉天明罵道:“媽的!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更不應該扣你們了?!?
戴恩恩嘻嘻一笑:“被我打的那個垃圾是商務部部長張伯橋的侄子,還有一個北京常務副市長李正農的兒子,是被他打進醫(yī)院的?!贝鞫鞫髦钢l(wèi)華說道。
“這又怎么樣,一個商務部部長和副市長而已,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還把你扣了?!?
將強身體一晃,這話說的,一個商務部部長和副市長而已,還而已,真不知道這個家伙信心是哪里來的。怎么看面前這個家伙也不傻啊,要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年輕就是一軍之長??赡闶擒婇L在部隊牛逼,但你現(xiàn)在面對是地方手握實權的大員,而且還是了兩個。
想到這仔細的看著葉天明,難道這又是一個太子黨?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一般人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就當上將軍。
衛(wèi)華走過來說道:“張伯橋和李正農是王家的人?!?
“哦?”葉天明眉毛一挑,什么都明白了:“我就說嗎,這么點事情,那幫老家伙怎么會大老遠的讓我過來,原來是怕得罪人。好人他們當,壞人我來做。媽的,這幫老狐貍?!?
戴恩恩一翻白眼:“昨晚我就想到了,所以才沒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看看你不來他們怎么收場,可沒想到他們會親自給你打電話,真是失算?!?
葉天明敲了敲額頭,嘆口氣說道:“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被那幫老家伙算計,這個場子以后我會找回來?,F(xiàn)在你們在這呆一會,我去醫(yī)院看看。”
戴恩恩點點小腦袋:“你知道在哪家醫(yī)院嗎?”
將強急忙說道:“在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葉天明轉身往外走:“借我兩輛車?!?
將強快步跟了上去:“沒問題?!?
來到外面,葉天明喊道:“趙大龍、王武?!?
“到!”
兩名警衛(wèi)員筆直的站在葉天明面前喊道。
“去!跟著將局長取車?!?
“是!”
時間不長,兩輛警車停在了葉天明面前。
葉天明打開車門上了車,兩名警衛(wèi)坐在了后面。剩下的四個人上了另一輛警車。
看著車離開,將強嘴里露出一絲笑容,拿出電話打給韓斌。
“韓局!我們等的人來了?!?
“來了?誰???”
“他叫葉天明?!?
“葉天明?”韓斌總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對!他南京軍區(qū)12軍軍長。”
“砰”韓斌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哈哈大笑著說道:“原來是他。”
將強問道:“韓局!你認識他?”
“認識,我在你那個位置的時候就認識他,和楊洛一個貨色,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將強眼睛一亮,嘿嘿笑著說道:“看來有熱鬧看了?!?
韓斌也輕笑一聲:“想看熱鬧啊,沒戲?!闭f完掛斷了電話。
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李瀟坐在病床上啃著蘋果,那些紈绔子弟聚在他身邊,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喊著。
“李瀟!這件事咱不能完,一定要找回場子,不然以后在京里怎么混。”
“呸”李瀟吐掉蘋果核,“當然不算完,老子一定要讓他知道,現(xiàn)在京城是誰的天下。”說完站起身,“走!我們去看看士凱?!币蝗喝嘶位斡朴谱叱霾》?。
張士凱被綁的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此時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沒有心理的屈辱更讓他憤怒。
“臭婊|子,我一定要殺了,一定要殺了你。”
“砰”一名五十來歲的女人撞開門跑了進來:“士凱!你怎么了?”她就是張士凱的母親,白鳳蘭。
張士凱看著自己母親,深深吸了口氣:“沒事!”
白鳳蘭坐在椅子上,心痛的摸著張士凱的臉,恨聲說道:“這件事不算完,一會我給你大伯打電話,給上海公安局施施壓,一定要讓兇手把老底坐穿?!?
“對!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崩顬t一群人走了進來。
“啪啪啪”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所有人都回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名穿著軍裝的青年筆直的站在那。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青年肩膀扛著的將花。
不過病房內的這些公子少爺?shù)倪€真沒把一名少將放在眼里,因為在北京這樣的將軍一抓一大把。
“你他媽的誰啊。”李瀟囂張的罵道。
年輕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是南京軍區(qū)12軍軍長葉天明。”
“什么狗屁軍長,你這樣的我在京里見得多了。老子沒有時間搭理你,趕緊滾蛋。”
李瀟的話音一落,白鳳蘭臉色一變,心中一陣大罵,李正農怎么生了這么一個沒有腦子的兒子。京里那些什么將軍,大多數(shù)都是機關或者是后勤的,還有搞科研的,能和一個手握軍權的軍長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