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的人,正是韓穎。
等tac集團順利收購塵埃落定,她第一反應(yīng)便是來到酒店,親眼見見蘇韜。
只有看到蘇韜平安,她才能夠徹底心安。
咖啡館是那種開放式的,所以姬湘君和蔡振坤發(fā)生爭執(zhí),韓穎進入大廳便可以直接看見。
姬湘君是蘇韜的助理,盡管從諸多資料顯示,除了助理關(guān)系之外,還有其他隱藏的曖昧,但當她遇到難題,韓穎還是義不容辭地站出來。
蔡振坤沒見過韓穎,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年輕漂亮,他正愁沒地方撒氣,怒道:“少多管閑事?!?
韓穎走到姬湘君的身邊,表情淡然地問道:“怎么一回事?”
姬湘君苦笑:“現(xiàn)在tac集團出現(xiàn)問題,在華投資的項目受到影響,而他又一直是這個項目的對接人?!?
韓穎嘆了口氣,“原來如此,他現(xiàn)在覺得是蘇韜導致出現(xiàn)這么多變數(shù)的?”
蔡振坤冷笑,“當然是他。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為什么他出現(xiàn)之后,不僅約翰尼斯被罷免,其他董事和高層都被調(diào)整?!?
蔡振坤原本為了接觸這些有實權(quán)的人,下了不少精力和財力,現(xiàn)在人員變動調(diào)整之后,一切都得從零開始,他越想越氣,感覺整個人要爆炸了一般。
“你是蔡振坤吧?”韓穎嘆了口氣,“你讓我很失望?!?
資料上的照片和本人有太大的差距,tac集團的重大戰(zhàn)略,韓穎都曾經(jīng)從報表中了解過,自然在華投資的項目,而蔡振坤將是在華投資的華夏方面負責人,但他現(xiàn)在被潑了咖啡,而且語氣極為暴躁,所以韓穎現(xiàn)在才確定是他。
“失望?”蔡振坤不悅道,“好大的口氣啊?!?
韓穎高高在上的語氣,讓蔡振坤更是覺得是一種挑釁。
韓穎不愿再跟蔡振坤過多交流,“在華投資的項目,即使更換了高層,tac集團也不會放棄這個項目。因為華夏已經(jīng)成為全球最大的經(jīng)濟體系,任何人都希望能夠進入分一杯羹。只不過你不太適合挑起這個大梁。”
韓穎說完此話,與姬湘君輕聲道:“我們走吧?!?
蔡振坤正準備攔住兩人,不遠處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走過來,他隱隱察覺,這應(yīng)該是韓穎的保鏢,只能忍氣吞聲。
蔡振坤返回房間之后,只覺得韓穎的樣子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但總又想不起來。
這時蔡振坤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號碼顯示是自己的老朋友,也是tac集團在華投資的主要合作伙伴,此人是華夏汽車行業(yè)協(xié)會的泰斗級人物,不僅在好幾個合資品牌汽車公司占有股份,而且還建有強大的4s連鎖渠道。
蔡振坤此次正是靠著他的關(guān)系,才能夠說服tac集團跟自己不斷地談判。
“方總,tac集團的事情,我很抱歉,因為高層更換了大量的人,所以可能合作要進行推延?!辈陶窭は肓讼?,連忙承諾,“請給我一定的時間,相信我肯定能重新打通渠道,盡快促成項目完成?!?
蔡振坤為了疏通關(guān)系,花了不少錢,這些錢都是方作新提供,因此現(xiàn)在事情失敗,方作新知道那些錢全部扔入水中,肯定心里會特別的不高興。
方作新有點意外,奇怪地說道:“老蔡,我打這個電話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剛剛tac集團的新董事長跟我進行國際長途電話,愿意在本月底就開始啟動在華投資項目,并且爭取加快速度,搶在tsl之前完成國產(chǎn)化,并投入市場布局。”
蔡振坤目瞪口呆,尷尬地笑道:“是嗎?沒想到對方的反應(yīng)這么快,看來我們之前所做的工作并沒有因為他們的人事重大調(diào)整,而受到影響。”
方作新分析道:“tac集團剛經(jīng)歷了一場股災,價格已經(jīng)跌到歷史新低,在這個時候想要止跌,必須要有重大的利好消息,雖然你與現(xiàn)在的高層不太熟悉,但他們思路比起約翰尼斯那幫人要更加清晰,而且執(zhí)行力更強?!?
蔡振坤的心情變得好轉(zhuǎn),沒想到柳暗花明,事情竟然朝著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向變化。
“老蔡,趕緊訂飛機票回國吧,接下來的工作非常艱巨,非你不可啊?!狈阶餍鹿笮?,然后跟蔡振坤寒暄幾句,掛斷電話。
蔡振坤的心情頓時明朗起來,沒想到陰差陽錯,朝著自己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了。
跟約翰尼斯接觸的這段時間,蔡振坤的確有很多怨,明明非常簡單的一件事,非要拖延很長時間,以至于蔡振坤十分的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