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家伙有多么的腹黑,難怪自己的表哥霍坤會中了此人的毒計。
蘇韜自從知道巫蠱門在暗中對付自己,所以調(diào)制了一些有麻醉效果的藥劑,然后用銀針浸泡,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葉盛很倒霉,先嘗到了苦頭。
雖然銀針上的劑量不算太多,但一旦刺入皮膚,就會迅速蔓延到四肢。
又過了十幾秒,葉盛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跪在地上,只有呼吸的份兒。
葉盛的頭腦依然很清晰,雖說心中憤懣無比,但也是無可奈何,這不是競技場,而是現(xiàn)實搏殺。他低估了蘇韜的反擊能力,所以只能默默忍受這個結(jié)果。
葉靈見葉盛不對勁,連忙走過去,試圖扶起他,但沒有成功。
豆大的汗水不斷地從葉盛的頭上滾落,他沉聲道:“別管我,你先走吧!”
葉靈咬牙切齒地盯著蘇韜,道:“我不走,諒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么樣!”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這女人好囂張啊!
不過,她有囂張的道理,他們是葉家的人,即使大鬧一場,連倪步偉也只能忍氣吞聲勸他們離開,蘇韜又能做什么呢?
蘇韜覺得有必要給葉靈一點教訓(xùn),于是朝葉靈走過去,狠狠地抬起手,用力地扇在她的粉嫩面頰上。
如果不是自己有武功傍身,現(xiàn)在遭到羞辱的應(yīng)該是自己。所以蘇韜必須拿到勝利者應(yīng)有的那份報酬。
打女人,不算本事,但打一個有地位的囂張女人,可以讓蘇韜感覺心里舒坦,問心無愧。
響亮的巴掌聲貫徹全場,無數(shù)人都懵了,大家都沒想到葉家的天之驕女,當眾被人打了一巴掌。
葉盛受挫,那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但蘇韜打了葉靈一記耳光,意義就不同了。
不過,絕大多數(shù)人內(nèi)心都覺得特別爽,因為葉家的確太氣焰囂張,他們?nèi)缤采攘巳~家一耳光。
蘇韜不卑不亢,緩緩道:“這一巴掌是替你的父母教育你們,以后做人要低調(diào),這個世界,并非任何人都理所應(yīng)當?shù)谋荒銈冸S意踐踏,恣意揉捏,任意蹂躪?!?
“你竟然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葉靈秀目噴出怒火,嬌艷的容顏雖然含怒,依然透著一股性感與迷人。
這樣的女人,適合綁在床上用皮鞭狠狠地抽!蘇韜也不知為何腦海中會翻騰出如此邪惡的想法,“我不知道你是誰?但知道了又怎么樣?如果你們想事后報復(fù),盡管來吧,我隨時奉陪?!?
葉靈盯著蘇韜的眼睛仔細看了又看,她瞧不出蘇韜的內(nèi)心想法,但絲毫不會質(zhì)疑,蘇韜會隨時再次狠狠地抽自己一記耳光。
男人都會憐香惜玉,以自己的容貌,他下手還能如此果決,充分說明他是一個心腸極其寒冷的人。
葉靈是個慧黠的女人,她知道此刻正確的做法:先行離開,因為弟弟的情況看上去不容樂觀,如果求眼前這個男人,他絕對不會施以援手,自己要盡快想辦法,救自己的弟弟。
終于,葉靈不再多說什么,她將所有的憤怒掩藏于胸中,咬著紅唇,深深地看了一眼蘇韜,仿佛用眼神想殺死他。
然后她用拖著的方式,狼狽無比地將葉盛帶走。
旁觀者此刻的心情復(fù)雜,正應(yīng)了莎翁的一句話,我猜中了這個故事的開始,我將上帝賦予我的一切都奉獻給了你。但我卻沒能料到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
葉家姐弟氣勢洶洶而來,最終被一個圈外人給打得落荒而逃。
原本大家都認為,蘇韜會死的很慘,但他不僅好好地活著,還怒打了葉家姐弟。
眾人議論紛紛:
“這小子究竟是誰啊?竟然敢得罪葉家?”
“哦?他就是蘇韜,讓霍坤倒霉的那個家伙?”
“長得不錯,身手也行,只可惜成了葉家的仇人,不然我肯定勾引他,讓他成為我的小白臉?!?
“倪家應(yīng)該不會袖手旁觀,畢竟蘇韜是跟著倪靜秋來參加宴會的。蘇韜剛才出手,也是替倪家解圍,挽回了些許顏面吧?”
“倪步偉這老家伙還真沉得住氣,兩個小輩都打到家門口,還能視若不見。”
“或許是人家早有準備,運籌帷幄,知道葉盛會被收拾呢?”
一場原本理應(yīng)平平靜靜地鬧劇,就在議論紛紛中收場,雖說有點虎頭蛇尾,但燕京圈內(nèi)明天起肯定會出現(xiàn)一個陌生的人名,那就是蘇韜。
蘇韜早就發(fā)現(xiàn)秦經(jīng)宇在現(xiàn)場。
他朝自己走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復(fù)雜之色,嘆氣道:“原本想給你制造點麻煩,但你比想象中會惹事,也省得我絞盡腦汁,祝你好運吧。”
秦經(jīng)宇剛剛離開,佟左青就湊了過來,他將一張名片塞到蘇韜的手里,帶著招牌式市儈的笑容,道:“你是個人物,就憑你敢動手打葉靈那個妖精一巴掌,就值得成為我的朋友,以后來我茶樓喝茶,享受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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