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詩淼走入衛(wèi)生間之后,抱著坐便器就是一陣狂嘔,蘇韜站在旁邊并不覺得反感,而是覺得這女人讓心疼的厲害。有句話叫做,自古紅顏多薄命,呂詩淼正應(yīng)了這一句話,自小沒有父母,成年之后嫁給了個混蛋老公,還有個變態(tài)公公覬覦自己的美色。
呂詩淼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如今找了個宣泄的口子,將心中的郁悶與憋屈全部吐露出來。
蘇韜已經(jīng)第二次看到呂詩淼如此狼狽,早已見怪不怪,隨著深入了解,他心中滿是憐惜之意。
呂詩淼不僅外表吸引自己,她身上的倔強與自立,讓自己心動。
花瓶一樣的女人,雖然能讓人短時間內(nèi)眼前一亮,但只有內(nèi)外兼修的女人,才值得讓人永遠(yuǎn)銘記于心。
呂詩淼是一個鮮活的人,她有喜怒哀樂,有光鮮的一面,也有陰暗的一面,正因為無比的真實,所以讓蘇韜怦然心動
對于呂詩淼有夫之婦的身份,蘇韜并不是特別介意,反而會讓他升起一股沖動,這么漂亮的老婆,有人不好好地守好,那么自然會有人愿意接手。
呂詩淼若是紅杏出墻,那也是喬波自找的。
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女人又如何堅貞地獨守空閨呢?
很多男人都有處女情結(jié),作為一名醫(yī)生,蘇韜對此并不是太過介意,那層膜重要,也不重要,真正的喜歡上一個女人,愛的是她的靈魂與氣質(zhì)。許多女人正因為丟掉了那層膜,才變得更加成熟,充滿生活情趣。
呂詩淼吐了一陣,用手輕輕地抹了抹嘴巴,然后接過蘇韜手上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簡單地漱口,然后笑道:“我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讓人討厭?”
蘇韜輕輕搖頭,微笑道:“不會,反而更加有風(fēng)韻,少婦喝醉了特別誘人!”
呂詩淼還是覺得腳底輕浮,推開蘇韜獨自走了幾步,最終還是失去平衡,被蘇韜搶先一步抱在懷里,瞇著眼睛笑道:“老實一點,別亂動!”她只覺得腋窩下麻麻的,此刻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開口抗議。
蘇韜一開始帶著捉弄的心思,但呂詩淼這么說,他反而膽子更大,直接將她抱在了懷中,微笑道:“你現(xiàn)在這模樣,只能任我擺布,若是說話客氣點,我或許可以考慮,少讓你吃點苦頭?!?
呂詩淼瞇著眼睛,道:“臭小子,給你十個膽,恐怕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舉。”她一邊說話,一邊將身體縮成了一團。
蘇韜將呂詩淼輕輕地抱著,并沒有走向她的房間,而是來到了主臥,呂詩淼板起面孔,道:“你走錯房間了吧?”
蘇韜笑道:“我雖然只有一個膽,但這顆膽特別大?!?
呂詩淼哼了一聲,感覺面頰發(fā)燙,佯怒道:“別鬧了,趕緊抱我回自己的房間。否則,我要生氣了啊?”
蘇韜其實心里也沒什么底,試探地問道:“生氣了,會怎么樣?”
呂詩淼瞪起漂亮渾圓的眼睛,淡淡道:“一口咬死你,然后永遠(yuǎn)再也不理你?!?
“真的?”蘇韜微微一怔,皺著眉頭問道。
呂詩淼鄭重其事地點頭,撇嘴道:“不是煮的,千真萬確的真!”
“那你咬吧!”蘇韜將呂詩淼朝床上一扔,呂詩淼驚呼一聲,整個人自由落體墜落,兩條袖長纖細(xì)的玉腿分開,里面淺色的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
呂詩淼終于酒醒了大半,連忙拿手去推蘇韜,緊張地說道:“蘇韜,你理智一點,千萬別這樣!”
蘇韜笑著搖頭,輕柔地壓了上去,盯著那張惶惶不安的精致臉蛋,低聲說道:“就當(dāng)是“這怎么是夢?”呂詩淼哭笑不得,揮起粉拳敲打著蘇韜的結(jié)實的胸膛,著急地說道,“趕緊滾下去,你現(xiàn)在是在犯罪!”
“嗯,那你去報警吧,把我抓起來。”蘇韜捉住了她的雙手,低下頭,輕柔地吻下去。
呂詩淼又羞又惱,只能左右搖擺頭部,不讓蘇韜得逞,同時大聲地訓(xùn)斥道:“別跟我耍無賴,如果你真那么做了,我肯定會報復(fù)你的?!?
畢,她探出雪白的脖頸在蘇韜的胳膊上用力地咬下一口。
蘇韜只覺得一股疼麻之感,在肩膀上蔓延,他眉頭一皺,騰出手,毫不留情地拍在呂詩淼的大腿上。
呂詩淼松開了嘴,怔然無語半晌,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