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幾乎像燈籠,陳斧頭死死盯著她。
“你......做夢(mèng)!”
他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才吐出來三個(gè)同樣的字。但眼里的神情,秦百華卻看得一清二楚。
無非還是認(rèn)為,她一個(gè)女人,能反了天了不成?
這些年,類似的歧視于秦百華而,實(shí)在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她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既然覺得女人什么都做不到,那她便不解釋,直接做出來,讓這群所謂的男人好好瞧瞧,她究竟能做得有多好!
最后,她將目光投向了從被制服后,就一直沒說話,更沒有挑事的張奎。
“你呢?你是他們二人的弟弟是吧?那也就算得上是這起義軍的二把手,你又是怎么看?”
“是想要和他們二人一樣誓死不降,還是留下來?”
陳斧頭和劉雙刀都滿臉恨意地看向秦百華。
二人都覺得,張奎一定會(huì)做出和他們?nèi)绯鲆晦H的選擇。
然而事實(shí),卻讓他們意想不到——
“我愿意跟隨你們,任憑你們安排!”
低下頭深吸一口氣,張奎語氣平靜開口道,
這番話,頓時(shí)驚得陳斧頭和劉雙刀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張奎,你他娘的說什么呢?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試試看!你居然打算歸降他們,老子殺了你!”
顧不上自己嘴巴還在流血,陳斧頭怒不可遏地大喊,額頭青筋暴起。
劉雙刀也滿臉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二弟,你瘋了不成?你居然要?dú)w降于他們!這支隊(duì)伍可是我和你大哥的心血,你這是要干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