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gè)元嬰修士全部都懵了。
他們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剛剛明明抓住了?。 ?
說完這句話,他們不信邪,又立刻去往那妖狐骨出現(xiàn)的地方,再次用手一抓,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是沒有抓住。那妖狐骨就像是長了腿一樣,根本就抓不到。
意識(shí)到被白螢耍了,那幾個(gè)元嬰修士瞬間惱羞成怒,“你們以為操控這妖狐骨,讓我們抓不到,就有用了嗎?既然你們?nèi)绱瞬蛔R(shí)時(shí)務(wù),那么我就連你們一起滅了吧!”
說這話的元嬰修士已然大怒。他的雙眼之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面龐因盛怒而漲得通紅。
只見他猛地一抬手,瞬間將一件造型仿若巍峨山巒的法器給祭了出來。
那法器剛一現(xiàn)身,便有奇異的光芒沿著其周身紋路游走,在陣陣嗡鳴聲中,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漲了幾十倍。其龐大的身軀仿若一片烏云橫亙?cè)谔炜?,投下大片陰影,?qiáng)大的威壓如潮水般向四周擴(kuò)散開來,令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凝重而壓抑,空間也隱隱產(chǎn)生了扭曲的跡象,仿佛不堪承受這股突然出現(xiàn)的磅礴力量。
阮新柔看著如此壓迫感十足的畫面,瞬間蹲了下來,尖叫出聲。
“你們倆到底在干什么?他們要,就給他們,不就好了?非要把我們所有人都害死才行嗎?”
阮新柔實(shí)在是太害怕了。明明只要把那些東西給他們就行了,他們倆非要和他們周旋。
可是對(duì)面是元嬰期的修士?。?
遠(yuǎn)不是他們能夠?qū)Ω兜?!他們倆到底在干嘛?
炎熾翎第一次覺得阮新柔很煩,竟用有些嫌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對(duì)著那些元嬰修士說道:“你們盡管來!看誰怕誰?”
阮新柔不敢相信地看著炎熾翎:“炎師兄?”
白螢則干脆直接用一個(gè)小法術(shù)把阮新柔的嘴給封住了。
阮新柔瞬間眼淚連連,看著白螢的眼神也恨不得殺了她!
在阮新柔的心里,白螢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甚至她身上的功力,法術(shù),以及靈根和金丹,全部都該是她的。
之前,在師門里,白螢的修為和她是不相上下的,甚至因?yàn)閹熜值軅兊南矚g,白螢在她的眼睛里就和一個(gè)洗腳婢差不多。
可是現(xiàn)在白螢只是一個(gè)法術(shù),就能讓她連嘴都張不開。
這對(duì)于阮新柔來說,簡(jiǎn)直就是極度的屈辱!
阮新柔的臉色異常難看,她憤怒地看著白螢,又把自己的眼睛望向炎熾翎,希望他能為自己出頭。
可是現(xiàn)在的炎熾翎哪里有精力去看她?
炎熾翎腳下的飛行法器如同一道流光,劃破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