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今安心底里有些煩躁,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提這些做什么?。?
“學長,我那個時候對你是有一些……但現(xiàn)在真的一點都沒有了。我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真的?!?
“真的嗎?”白山海勾著嘴角冷笑,“你幸福嗎?你和陸宴根本就是假結婚,你幸福什么?。磕阋钦娴男腋5脑?,剛剛我說你和陸宴互相不愛的時候,你就應該反駁我了!”
“學長,你喝多了?!奔o今安揉了揉額角。
“我是喝多了。”白山海又是仰頭把杯中酒喝光,“如果我沒喝多的話,這些話我根本不敢說出來。今安,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白山海?!奔o今安眸光轉冷,“你在說什么?我現(xiàn)在是已婚人士,撒酒瘋也要有個度好嗎?”
“已婚人士?”白山海冷笑著抓住了紀今安的手腕,舉起了她的手,“要是真的已婚的話,你的婚戒呢?你和陸宴離婚了對嗎?你們的契約不本來也就三年的時間嗎?”
“松手?!奔o今安眸色越加深沉,“白山海,你現(xiàn)在走,我明天還可以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但是你要還是繼續(xù)這樣,我會跟森為爾申請換一個人來跟進合作事項?!?
“今安。”白山海哀怨地喊了她一聲,手也跟著松了下去,“對不起,是我越界了。”
他垂著頭搓了搓臉,渾身酒氣地站了起來?!拔也皇枪室膺@么激動的,我今天回醫(yī)院去復查的時候,看見了陸宴。”
紀今安心思一動,但未表現(xiàn)出異樣來。
“我看見了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且他們進的地方是婦產科。今安,我很心疼你?!?
紀今安指尖深深掐進手掌心里,脖子梗起青筋。
“今安,讓我抱你一下,好嗎?”白山海幾乎是低聲下氣地哀求,“就當作是讓我告別一下我的青春,好嗎?”
-
陸宴一臉不爽地來到了別墅區(qū)門口,給沈歉打了個電話。
沈歉那邊兒接得很快,嗓門兒也亮,“哥你到了沒啊?哎喲就等你了,快進來啊?!?
陸宴掏出根煙叼在嘴里,手掌合起避風點燃,不耐煩道,“這他媽這么多別墅,哪個是你們???”
“唉,我把房號忘告訴你了?!鄙蚯负俸賰陕暎?9—3,快來,就等你了啊?!?
“知道了?!标懷鐠煜码娫捦镒撸叩?9—3的時間還沒敲門,沈歉就從里面出來迎他了。
“瞧瞧咱倆這默契。”沈歉又沖他笑得傻兮兮的,“哥快進來,叫你出來玩好幾天了,你都不帶應個聲的??磥斫裉焓切那椴诲e吧?”
陸宴沒理他,徑直走了進去。
里面一群平時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看見他都紛紛打招呼。
自從上次生日宴以后,陸宴都沒有見過他們了。
“哥,你心情是不是還不錯?”沈歉給他倒了杯酒,又開始問道。
“干嘛?”陸宴把兩條腿交疊著搭在茶幾上,掐滅了手中的煙。
“你要是心情好的話,一會兒你可別罵我??!”沈歉五官皺了起來,“我也是實在心疼汝汝姐,沒辦法的。畢竟咱們仨小時候老一塊兒玩啊?!?
陸宴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嚴厲,“沈歉,你干什么了?”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