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商業(yè)聯(lián)姻是必不可免的。
可現(xiàn)在例假推遲,她特別害怕,想要讓陸宴帶她去醫(yī)院檢查。
陸宴聽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雖然他現(xiàn)在有些討厭周汝汝,但在他心里,這畢竟是從小就認識的,一直拿她當妹妹的存在。
可是帶她去醫(yī)院檢查完了之后,周汝汝又開始發(fā)瘋。
說什么他還會不會要她之類的話。
陸宴現(xiàn)在對這種問題真是很無語。
他說過一百遍,只拿她當朋友當妹妹的。
但察覺到她心里受了創(chuàng)傷,還是耐心地把人送了回家。
可誰知道剛到晚上,就又鬧出了自殺這種事。
陸宴簡直身心俱疲。
這是他最后一次去見周汝汝了,他的恩情也該還完了。
陸宴加大了馬力,飛快地狂奔回家。
一想到紀今安還在家里等著他,他就恨不得直接飛回去。
把車子匆匆開到車庫里以后,他就往后花園的方向跑。
小寶聽見他的聲音,嗚汪嗚汪地跑了過來。
陸宴沖它吹了個口哨,和小寶一起跑著去到了小木屋那里。
可紀今安沒在小平臺上。
陸宴又踏上了樓梯,進到了小木屋里面,可紀今安也不在這里。
他眉頭微擰,想要給紀今安打電話,問問她在哪里,可是電話還沒撥出去,他就看見了放在床頭的東西。
陸宴渾身都僵了一下,慢慢地走了過去。
床頭小夜燈發(fā)著柔和的光,照亮了燈下的一份文件,還有一封信。
信上寫著陸宴親啟。
文件則是一份已經(jīng)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
在協(xié)議書上,還有那枚紀今安戴了將近三年的鉆戒。
自從陸宴認識紀今安以來,她從來都沒有摘下過這枚戒指。甚至洗澡的時候都沒有摘過。
可是今天,它卻被它的主人拋棄了。
陸宴有那么一瞬間,大腦是空白的。
他根本想不通紀今安為什么要這樣做。
明明剛才他們還有說有笑的。
難道……剛才的一切,真的是最后的告別嗎?
陸宴弓著腰坐了一會兒,隨后慢慢的,拆開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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