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今安對昨晚的記憶有一些些模糊。
她只記得自己一開始是被蘇尋之送回家,后來又遇見了陸宴,就被陸宴背著回家了。
還沒等紀今安想好對策,蘇尋之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今安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么大的麻煩。昨天晚上我只是……”
“什么都別說了尋之,沒關系的。這人明擺著是沖我來的,還是我牽累你了?!?
“不,是我連累你了。”蘇尋之那邊的聲音低了下去,“是我逾矩了,對不起今安?!?
“沒關系?!奔o今安其實不太記得清昨晚都和蘇尋之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記得在他面前哭了,還挺丟人的。
“這件事是對方有意搞我,現在害得你們律所也被罵了。尋之,先稍安勿動,我這邊需要公關。到時候我們一起吃個聯合聲明?!?
蘇尋之那邊說了聲好,沒再說什么。
紀今安掛下電話之后,門口傳來了陳柏的聲音?!皠⒖偅惪?,你們不能進去。紀總說了,她稍后會親自處理的。”
“她親自處理?”陳永文冷哼一聲,“她要是能處理的話,現在就不會躲在里面當縮頭烏龜了。你看看公司股市,都快要跌停了!”
陳永文聽著脾氣很大的樣子,一把推開了紀今安的辦公室。
紀今安倚著椅子靠背抬頭看著陳永文,手指輕輕敲桌?!瓣惪?,脾氣不小啊?”
“紀今安,我不管你私底下的感情狀況怎么樣,那是你自己的隱私。但你的隱私現在已經影響到了公司,你需要為此付出代價?!?
陳永文伸出短短粗粗的手指,憤憤地指著紀今安。
紀今安聽著他話后,頓了幾秒然后笑了,“股市有漲有停,我昨天把股市一手提到最高值時,可沒見到陳總來夸獎我啊?!?
陳永文頓了一下,甩袖道,“你身為紀氏的總負責人,漲股是你的職責。但現在你不但害得股市跌停,還害好多消費者紛紛退貨。這對我們的營業(yè)額損害多少,你知道嗎?紀今安,這個總裁你要是做不了,那可以讓賢!”
紀今安都要笑了。
這兩年她每次一有點危機,這陳永文的話必定都是讓她讓賢。
“陳叔,我爸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對我的話,說不定半夜會去找你?!奔o今安揉了揉眉心。
陳永文一愣,一張老臉硬是憋成了豬肝色,“紀今安,我這是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那就公事公辦,你們就應該去開個會,而不是擠在總裁的辦公室里吵吵鬧鬧,像個菜市場一樣?!?
門口傳來陸宴的聲音,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紀今安也抬頭看過去,視線與他在半空中交織。
“陸總,你來了?!标愑牢膰虖埖臍庋嫦氯チ艘话?,對于陸家,他一直都是害怕的狀態(tài)。
“去開會吧,紀總。”陸宴手插口袋看著她,“我們可以利用這次緋聞事件,搞一個絕地反擊,這樣對于紀氏珠寶和行路傳媒,甚至青云律所都會有正面的影響?!?
紀今安看著陸宴,點了點頭,又看向陳柏,“去安排會議吧?!?
陳柏誒了一聲,沖陳永文伸手道,“陳總,咱們先去準備會議吧?!?
陳永文從陸宴看到紀今安,沒再說什么,甩著胳膊離開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兩個人。
紀今安站起身子也準備要走,卻被陸宴攔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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