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份外快,我打發(fā)時間繡的手絹還沒有完成,康熙已經(jīng)從五臺山回返。再見八阿哥,他的氣色倒是比初離京時要好很多,當(dāng)我向他請安時,他笑如微風(fēng),眼光溫和,隨意地抬手讓我起身。<p>
我悵然地想到,他看淡了,放開了,也許是山中風(fēng)光易讓人忘懷人間俗事!也許是他再無閑情余力浪費在兒女私情上了!一切之于他,已經(jīng)過去!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為何你還會有悵惘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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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迎面而來的人,想閃避已經(jīng)落了痕跡,只得趕快退到路邊,俯身低頭請安:"貝勒爺,吉祥!"<p>
他溫和地說:"起吧!"我立起,低頭靜站。他并未離去的意思。我有心告退,卻不知該如何張口。<p>
"十四弟不會再去鬧你了!"他溫和地緩緩說道。<p>
我心中悲喜莫辨,不知該如何回話,只靜靜站著。<p>
"你前次說得話是什么意思?隆科多、年庚堯、李衛(wèi),我隱約明白??舌w思道,田鏡文,我就不懂了。"<p>
我琢磨了下,試探地問:"四王爺身邊可有一位腿不方便,叫鄔思道的幕僚?"<p>
他干脆地回道:"沒有!"<p>
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我被《雍正王朝》涮了!正在發(fā)怔,他又說:"朝中幷沒有田鏡文此人,不過倒是有個叫田文鏡的。"<p>
我忙說:"那就是田文鏡,我記錯了!"<p>
他眼帶困惑,微微笑著問:"這些不搭邊的人和事,都從何說起?"<p>
我愣了一會,說:"反正你多留意著就成了!從何說起,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說完趕忙告退。他靜了一下,輕聲說:"去吧!"<p>
我一面往回走,一面大罵電視劇和自己,胡編亂造、不負責(zé)任!爛記心,名字都會記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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