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你······”
王奎愣住,而后臉色漲紅,“你不是要討好火神族他們嗎?在這和我裝什么裝?!”
“你許下天價賠償,不也是為了平息火神族的怒火嗎?
老朽拉下臉來去討好他們,也是為了人祖城好!
為了我們靈虛人族天驕好,難道老朽做錯了嗎?!”
他透過那沾著血跡的鞋底,和陳長安雙目上下對視,顫蕩和不甘的眸中布滿了血絲。
“呵,誰跟你說,我這是要討好他們了?是什么讓你產(chǎn)生如此錯覺?嗯?我哪里看起來像是一個軟骨頭了?”
陳長安說著,字字鄙夷。
他的眸光緩緩瞇起,里面跳動著,分明是灼熱的戰(zhàn)意,以及撕裂認(rèn)知的瘋狂。
王奎豁然醒悟,眸中劇烈顫蕩,難以置信驚語,“你······你······難道······”
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讓他全身劇顫了起來。
連同他身旁的幾名守護(hù)長老,亦是全都反應(yīng)過來,雙眼如被針扎,死死瞪大。
若是陳長安不是要討好火神族幾人,那么先前許下天價賠償,無非就是一個誘餌······引誘他們進(jìn)城!
嘶······
念至此,他們幾個狠狠吸氣,不可思議地瞪著陳長安。
“你······你瘋了!?”
王奎眸光激蕩,咬牙低吼,“這樣一來,何止是不死不休?
你敢動他們的神女,那么我們靈虛天驕,在這神墟里面,再也沒有了一席之地!甚至是,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呵!”
陳長安嘴角掀起,扯動著一抹悠長的冷笑,“怕什么?不打過一場,誰知道后果?”
“你······!!”
王奎懵了,徹底懵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陳長安竟然這么瘋!
在他看來,后者最多是看到敵人來了,依靠城池的大陣優(yōu)勢,守城罷了。
但是,這小子,竟然引誘對方神女進(jìn)場,從而,想要生擒火神族的神女?
這樣一來,豈不是戰(zhàn)場規(guī)模更大?
“不,葬神殿下,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會讓整個靈虛人族陷入無休止的戰(zhàn)火當(dāng)中!
這根本不能讓我們?nèi)俗逄祢満煤冒l(fā)展起來!”
王奎開口,滿臉焦急。
“對,葬神殿下,你不能這樣做,趕緊放棄這個念頭!”
跟著他的幾個長老也開口勸道。
“呵,到了現(xiàn)在,你們還在舔?怪不得被那炎月秋,說你們是沒有脊梁的狗?!?
陳長安譏諷說著,眸光閃爍濃郁的殺機,“既然是這般,那我送你們下去黃泉舔他們,因為······他們很快也會下去?!?
“什······什么?!”
王奎幾人懵逼。
“嗤!”
但是下一剎,一道劍光自他們眼前閃過,他們幾個人的頭顱頓時沖天而起。
“噗!”
而那可怕的劍意,竟然是帶著一百年的人間劍意!
一瞬間,還絞殺了他們的神魂!
“撲通!”
足足五顆人頭沖天飛起,而后滾落在地,那瞪大的眼睛當(dāng)中,充滿了不甘。
大殿里的眾人倒吸涼氣,眼睛死死瞪大。
他們望著曾經(jīng)舔著劉戰(zhàn)等人,因為有劉戰(zhàn)等人存在而威風(fēng)八面的王奎幾位長老,就這樣被陳長安殺了,頓感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大殿外傳出了腳步聲,等了許久不見出去迎接的炎月秋等人,怒氣沖沖進(jìn)來。
見狀,陳長安手一揮,地面上的五顆人頭嗡的飛起,朝著那炎月秋飛了過去。
“嗡!”
炎月秋身前浮現(xiàn)一道透明的神能,將這五顆頭顱往前沖的速度停下,而后懸浮在她的面前。
發(fā)現(xiàn)是先前被她說成是軟骨狗的幾人腦袋,她眸光瞬間瞇了下來。
“大膽,人族天驕?zhǔn)紫?,你想作甚!?
炎火森大吼,一掌拍碎眼前的五顆腦袋。
“砰!”
五顆腦袋爆碎,化作漫天的血霧!
在中猩紅的血霧當(dāng)中,炎月秋等人也紛紛和大殿中間的陳長安對視著。
一瞬間,炎月秋的雙瞳狠狠收縮,心中生起了一股不好之感。
“我不想作甚?!?
陳長安嘴角掀起,平淡開口。
他眸光落在炎月秋的身上,戲謔道:“先前這五人,對月秋神女如此討好和關(guān)懷,我將他們送給月秋神女?!?
“你將死人送給我?”炎月秋目光陰冷無比,“對待貴客和來使,竟是如此粗蠻?這就是你們靈虛人族的禮數(shù)嗎?”
“呵呵,禮數(shù)?”
陳長安譏諷而語,“對待朋友,我們有好酒,至于對待敵人,我們也有神兵?!?
說著,陳長安聲音陡然森寒,“更何況,將死人送給你們,也沒什么。
反正,你們都會在地獄上相見,有他們五個伺候,也不虧?!?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