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的終究是假的,張弋卿也不是蠢人,當他意識到白銘身上的違和感時,兩人的關系已經(jīng)更進一步。
發(fā)現(xiàn)異常還是張弋卿開了個玩笑,他說:“白銘,我怎么發(fā)現(xiàn)得罪你的人都倒霉了呢?!?
白銘聞眨眨眼睛,道:“不該倒霉嗎?”
張弋卿看著他的笑容一愣,他本來是在開玩笑,但是仔細想過后,后背上卻出了層薄薄的冷汗。因為回憶從他和白銘初進門到現(xiàn)在,得罪里白銘的人哪里只能用倒霉兩個字來形容,他們竟是都……死了。
沒錯,死了,死于各種奇奇怪怪的意外,些事情乍看起來像是意外,可如果發(fā)生的次數(shù)多了,就不是意外了。
偶然的是某種程度上的必然。
領悟了什么的張弋卿再次看向白銘,卻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看起來本該很好讀懂的年輕人竟是有些陌生。
好在這種感覺只是剎那,白銘便又笑著湊過來,說:“張哥,晚上陪我一起去吃火鍋吧?!?
“行啊?!睆堖鋺铝恕?
他們兩人關系此時還只是曖昧的階段,但門里的世界隨時可能死去,白銘對他的維護之心,張弋卿也看在眼里,于是兩人便越來越近,直到某天張弋卿去了一個應酬。
作為一個娛樂圈里的大佬,張弋卿的大腿自然是有不少人想要抱,于是那天一個合作伙伴便同他引薦了一個漂亮姑娘。
張弋卿雖然直接推辭掉了,還是被跟著過來湊熱鬧的白銘看了了個正著。
莫名的,面對白銘的目光,張弋卿竟是有些心虛,酒會還沒結束,張弋卿就被白銘拉到了單獨的休息室,他本來想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完全不是白銘的對手——被拎著跟拎袋米似得。
“張哥有喜歡的人了嗎?”白銘如此問他。
張弋卿道:“沒有?!?
“沒有?”白銘說,“那她是怎么回事?”
張弋卿看著白銘的表情,意識到眼前的人似乎有些醉了,他舔了舔嘴唇,語氣干澀:“我不喜歡她?!?
“你不喜歡她,但你還是會接受她?”白銘問。
張弋卿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話到了嘴邊,骨子里傲氣莫名被白銘質問的語氣激發(fā)了出來,他揚起下巴,露出一個冷淡的表情,強行壓抑住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是又怎么樣?”
白銘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嘴唇,他湊過來,輕聲道:“可是我會生氣啊?!?
張弋卿蹙眉。
白銘道:“會非?!浅!鷼馀??!?
張弋卿正欲問你生氣又如何,便被白銘一把推到了休息室的沙發(fā)上,白銘的手指解開了他襯衫的第一粒扣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弋卿,語氣是張弋卿從未聽過的冷漠:“我不想等了。”
張弋卿瞪圓眼睛,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白銘似乎和他印象中那個人畜無害的青年完全判若兩人。
“張哥。”白銘說,“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張弋卿喉嚨吞咽了一下,沒有回答白銘的問題,只是道:“你冷靜一點……”
白銘看著他:“也是喜歡的對吧?只是不愿意承認……不過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彼α似饋?,俊美的像個妖孽,“只要我喜歡你就好了?!?
之后的一切,便不可描述。
等到張弋卿再次恢復意識時,整個人都散架了,他被白銘用一張?zhí)鹤庸饋?,直接放到了車里,白銘見他醒了,笑瞇瞇道:“張哥,醒啦?我們這就回家?!?
張弋卿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他想到了什么,臉頰上浮起一抹紅痕,艱難的罵了一句:“畜生?!?
白銘眨眨眼:“張哥你這是在夸我大嗎?”
張弋卿:“……”他服了。
白銘道:“沒事,這才凌晨三點呢,等回去了咱們還有很多時間。”
張弋卿正欲反駁,白銘便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吻有些粗暴,將張弋卿的唇吻成了曖昧的紅色。
張弋卿被他吻的腦袋發(fā)暈,此時才隱約的意識到,自己似乎……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沒有特別想寫的番外了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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