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飛和沙耶就坐在沙發(fā)上,死死地盯著東川,有了剛剛的經驗,他們絕對不能再讓東川從眼皮底下跑掉。
好在陳子飛發(fā)現自己和沙耶竟然沒有絲毫困意,可能是意識體的關系,兩人不單單是不用睡覺,也不用吃喝和上衛(wèi)生間,這倒是方便多了。
就這么坐到了天亮,東川忽然睜開了眼睛,起身自顧自的穿起衣服,對于那個裸身的女孩看都不看一眼,來到浴室照了照鏡子,東川的臉上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讓陳子飛看得都有些發(fā)毛。
這絕對不是之前那個東川,雖然和東川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是陳子飛也能夠斷定,這個男人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至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子飛和沙耶都不明白,兩人也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充當觀眾。
出了酒店,東川也沒有坐車,就在街上緩緩地走著,不時地望向擦身而過的人,眼神十分怪異。
“這男人好像是瘋了吧,怎么這么不正常,之前那小子雖然廢物了點,但是還算正常人呢。”沙耶有些疑惑地道。
陳子飛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沉聲道:“沒什么可奇怪的,你不要忘了,現在他已經不是東川了,是被人控制了,從昨晚那個面具男人咬過他之后,他應該就已經被別人給控制了。”
“不過,這和我想的不一樣,他并不是被催眠了,而是更神秘的方法?!标愖语w凝重的道,想到昨晚那個面具男人,陳子飛就不寒而栗。
陳子飛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并不是胡亂的散步,他雖然走得毫無方向,但是卻在曲線前進,目標正是普仁醫(yī)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