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陳子飛一手拎著桌子,一手拎著醫(yī)藥箱走進了房間。
實在也沒有辦法,只能趕鴨子上架了,王隊找來個護士,臨時教學,給陳子飛演示了幾遍要怎么抽血,這倒沒有什么難的,陳子飛很容易就看明白了。
見到是陳子飛進來,島國女人很自覺,自己就將胳膊放到了桌子上,好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驚恐地望著陳子飛。
從陳子飛生疏的動作,她就看出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抽血。
陳子飛學著護士的樣子,用膠皮綁帶綁在了杜莎的手臂上,然后是擦酒精,再拍一拍,做得有模有樣,但是杜莎卻差點沒被嚇死。
她看到陳子飛的頭上大汗淋漓,明顯就是緊張的,杜莎心中恐懼,但是又不敢反抗,她只有一個念頭,自己不要被扎死才好。
當拿起針管的那一刻,陳子飛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抽血比扎針灸要難啊,針灸只要找到穴位,扎下去就可以了,可是這么細的血管可不好找。
很快,杜莎的手臂上,就多出了好幾個冒血的針孔,不是扎歪了,就是把血管扎穿了,杜莎這么狠的女人,都要哭出來了,這根本就不是疼痛的問題,這是心理上的折磨,你不知道下一針會扎到哪里,而又會造成什么樣的結果。
在一條手臂被扎腫之后,杜莎終于鼓起勇氣叫停了。
“陳先生,還,還是讓我自己來抽吧?!倍派謶值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