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得意的一笑:“是啊,沒想到吧?”
顧煥州想了想,笑著道:“確實沒想到,不過考慮到你平時的讓事風(fēng)格,沒想到是正常的,想到了,才是不正常的?!?
秦嶺點了點頭:“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煥州啊,我這輩子,為人處世,主打一個不走尋常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都敢干?!?
顧煥州哼了聲:“行了,別自我標(biāo)榜了,你去省城見林海干什么,又要搞什么鬼把戲!”
“這個暫且不急,你先跟我念叨念叨,對林海的印象如何呀?”
顧煥州沉思片刻,說道:“印象嘛......怎么說呢,是個很聰明的小伙子,也有些能力,但我并不是很喜歡?!?
“不喜歡......為什么?”
“這個......倒也不是什么原則問題,可能是與我個人的好惡有關(guān)吧,林海本來在黃嶺縣工作,之所以能在短短一年的時間里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主要是靠著和東遼市長李慧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在我看來,這種喜歡走捷徑的年輕人比較浮躁,暫時用下還可以,但難當(dāng)重任?!鳖櫉ㄖ菡f道。
秦嶺呵呵一笑:“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不過是你情我愿的男女私情嘛,要按你的觀點,我這樣全國都有丈母娘的人,就絕對是根廢材了!”
顧煥州聽罷,皺著眉頭道:“首先,你和林海的情況不可通日而語,其次,你以為你自已不是根廢材呀!如果咱倆不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才懶得搭理你這種貨色呢?!?
“好!好,你既清高又自律,是標(biāo)準(zhǔn)的正人君子和道德模范,但是,你不能因為自已的好惡,就一棒子打倒一大片啊,畢竟,精力旺盛,喜歡和異性讓互動屬于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啊,不能因為有這點小瑕疵,就棄之不用吧?!?
顧煥州笑著道:“這話倒是沒錯,我只是說林海難當(dāng)重任,但并沒棄之不用啊,在撫川這段日子,他的表現(xiàn)就不錯,李光旭對他的評價和期待就很高,對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偏得了。對了,你怎么突然想起問他了呢?”
秦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繼續(xù)追問道:“據(jù)我所知,林海在整個事件中的參與度還是很高的,請問,在你心目中,他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呢?”
顧煥州笑著道:“你今天這是抽哪門子瘋啊,好端端的,怎么問起來沒完了呢?!?
“問你啥就說啥,別廢話?!鼻貛X催道。
兩人之間的私交非常好,顧煥州也不惱,略微想了想,說道:“在大公子和任兆南爭奪柳杖子礦的過程中,林海確實發(fā)揮了不少作用,把大公子牢牢的牽制住了,但要說貢獻(xiàn)最大,還得說是李光旭的調(diào)度和指揮,但也可以從側(cè)面看出,林海在處理一些復(fù)雜問題時,還是有些想法的,其中也不乏精彩之處和神來之筆,比如,最后成功抓捕陳思遠(yuǎn),他就功不可沒。其實,最近一段時間,我對他已經(jīng)破格使用了,包括讓他接觸了很多本來不該接觸的人和事,不過,在一些關(guān)鍵的節(jié)點上,還是不敢讓其涉及過深。”
“也就是說,你承認(rèn)他是有些本事的,對吧?!鼻貛X沉吟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