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腿的,這家伙怎么長得跟個鬼似的,比我還磕磣?!彼洁斓溃骸斑€他娘的挺有錢,居然跟我穿一個牌子的衣服!”
“趙總,這個人是......”
“不該你問的,少他媽打聽?!倍世淅涞牡?,說完,從皮包中拿出一捆鈔票,直接扔在了桌子上,說道:“哥幾個受累,把這個人從哪進(jìn)來的,在大堂里都干了些什么,最后又往哪個方向走了,都給我查清楚,這些錢,就算是報酬了?!?
“趙總,你太講究了,不用這么多錢的?!必?fù)責(zé)人嘴上客氣著,卻已經(jīng)把錢抓在了手里:“放心吧,我馬上就安排,立等可取?!?
半個小時后,余紅旗在大廈的活動軌跡清晰的顯示了出來。
上午九點(diǎn)二十七分,他駕駛一輛本地牌照的馬自達(dá)轎車,駛?cè)氲叵峦\噲觯萝囍?,并沒有急于上樓,而是在停車場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才進(jìn)入了電梯。
這個時侯,迎侯蔣齊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他混在人群中,四處轉(zhuǎn)悠,并沒引起什么注意。
蔣齊進(jìn)來的時侯,他明顯的往前擠了擠,但隨即就退了出來,然后便往大門外走去,和二肥差點(diǎn)撞了個記懷。
“這人是個小偷吧?”負(fù)責(zé)人問道。
二肥沒吱聲,而是繼續(xù)往下看去。
余紅旗出了酒店之后,一直往東走了,很快便出了監(jiān)控范圍。
“那輛車還在嘛?”二肥問。
“在,車沒有動?!?
二肥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保安說,把這臺車給我盯住了,只要有人來取,立刻通知我。告訴他們,我有重謝!”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wù)?!必?fù)責(zé)人笑著道。然后把所有監(jiān)控畫面剪輯下來,存在了一張u盤中,交給了二肥。
二肥出了監(jiān)控室,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關(guān)上門,拿出手機(jī),給自已的一個手下打了個電話。
“耗子啊,馬上來萬潤大廈,我有事找你。”
耗子,聽這個綽號,就知道不是個善類。
很快,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辦公室的門一開,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弱,面貌猥瑣的男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
二肥也不看他,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待男人坐了,這才慢條斯理的道:“你幫我找個人?!?
“沒問題,找誰?”
二肥把u盤插進(jìn)電腦,指著畫面問道:“你先看看這小子是個佛爺嘛?”
佛爺,是江湖上對小偷的稱呼。而這個看上去猥瑣的男人,就是曾經(jīng)縱橫江湖的老佛爺。
耗子盯著屏幕看了片刻,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哥們不是這條線上的。你注意看他的手,壓根就沒伸出來,一直插在褲兜里?!?
二肥眉頭緊鎖:“你能找到他嗎?”
耗子想了想:“我試試看吧,關(guān)鍵是在撫川這地面上,我說話也不怎么好使啊,你也知道,這需要動員很多人的?!?
二肥白了他一眼,直接從抽屜里取出兩萬塊錢遞了過去。
耗子伸手接過,呲著大板牙笑了,那笑容不僅猥瑣,甚至有點(diǎn)令人惡心了。
“有了這玩意,不好使也好使了。”他道。
二肥哼了聲:“別把事想那么簡單,我讓你找,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
“當(dāng)然是時間?。∵@還用問嘛,三年五年給我找出來,那還有個屁用啊,三天之內(nèi),必須給我找出來,否則,我把你那兩耗子牙掰下來?!倍拾胝姘爰俚恼f道。
耗子聽罷,用手捂著嘴,呵呵的道:“亮哥,你可別嚇唬我,要這么說的話,兩萬可不夠啊!”
二肥的年齡雖然不大,但名氣卻不小,社會上的很多人見了,都要尊稱亮哥了。
“兩萬不少了,你以為老子是開銀行的啊,趕緊去辦啊,三天啊,我不跟你開玩笑,找不到人,你自已帶著老虎鉗子來我這兒吧?!倍收f完,將u盤拔下來扔了過去。
“注意保密?。e到處瞎嚷嚷去,走漏了風(fēng)聲,就不是掰門牙那么簡單了,手指頭給你剁下來?!彼淅涞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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