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可忙了,說是今天李總讓他陪著去洋河。”王心蓮說道:“早上四點多鐘,就帶著一幫人走了?!?
林海哦了聲,笑著道:“二肥這差事不錯嘛,整天跟著李長軍混吃混喝,要這么下去,明年體重得奔三百斤?!?
王心蓮聽罷,卻顯得憂心忡忡的,低著頭,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怎么了?”林海問。
王心蓮沉吟良久,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聽老高說,二肥現(xiàn)在就等于是那個李總的打手,上周在七星山林場,項目部的人跟當?shù)卮迕癜l(fā)生了點矛盾,就是二肥帶著護林隊的人,把對方給打了,說是傷得還挺嚴重的呢?”
林海一愣:“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現(xiàn)在大家都挺怵他的?!蓖跣纳徴f著,輕輕嘆了口氣:“二肥這孩子吧,天生心眼實,誰要對他好,恨不能把心都掏給人家,我是怕他被人當槍使啊?!?
林海的心里也微微感覺有些異樣,可想了想,李長軍在體制內干了二十多年,也算是受黨教育多年的干部了,按理說是不會做什么出格事的,于是笑著道:“老李是個讀書人,做事很有分寸的,二肥跟著他,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王心蓮聽罷,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但愿吧。”
吃罷了早飯,王心蓮把家里簡單收拾了下,鎖好大門,二人便驅車直奔關帝廟。
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林海提了要去拜關老爺?shù)氖?,老高他們早就把應用之物準備好了,并提前和中夏的施工人員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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