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播放器中發(fā)出的鼾聲,依舊在房間里回蕩著,既像是嘲笑,又好像在示威。
解決戰(zhàn)斗之后,扁頭從尸體手中拿起帶著消音器的手槍,端詳了下,笑著說道:“這是蘇制的家伙,看來,確實是北邊過來的啊。”
“孫國選夠狠的啊。”撈仔恨恨的道。
扁頭淡淡一笑:“可以理解。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嘛,其實,我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如果他不怎么干,反而有點不正常了。無所謂,這樣也好,兩不相欠,后會無期?!?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撈仔問,
扁頭瞪了他一眼:“埋啊,難道你打算跟死鬼在一個屋里睡覺啊。”
撈仔連連點頭,生怕沒死透,又挨個補了刀,然后才把三具尸體拖到后院,直接扔進了坑里。
“哥幾個,咱們也算是同道中人,冤有頭債有主,到了那邊,可別找閻王爺跟我打官司,這筆賬,就記在程皮子身上吧,都是這個王八犢子把你們給害了?!睋谱幸贿呇诼瘢贿叺吐暷钸吨?。
所謂掩埋,無非就是薄薄蓋了一層土而已。
在扁頭的計劃中,解決完林海之后,他們就遠走高飛了,所以,無需搞得那么認(rèn)真。
把屋子里的血跡都收拾干凈,撈仔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問道:“下一步干什么?”
扁頭將手中的香煙掐滅,直接踢進坑中,然后平靜的說道:“找程皮子去,卸磨殺驢,吃飽了罵廚子,這個毛病,不能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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