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所長微微一笑:“賀老六早就完成了最初的原始積累,已經(jīng)轉(zhuǎn)行做其他生意了,而且近期還有洗白的跡象,收購山貨是他幾年前做的,雖然利潤很可觀,但比起賭場和盜伐木材這種無本萬利的買賣,那點錢根本不值一提,事實上,最近一兩年,山貨收購這塊都交給田老虎了,所以說,你現(xiàn)在做的一切,等于是從田老虎的碗里搶肉吃。”
“也就是說,賀老六并不能有效的約束這個手下,對嗎?”林海沉吟著說道。
“差不多吧,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眲⑺L說完,突然愣住了,直勾勾的盯著林海,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林海淡淡一笑:“干嘛這么看我,我臉上有花呀?”
“我發(fā)現(xiàn),你小子的思路挺有意思的。”劉所長笑著道。
林海卻搖了搖頭:“我這可算不上什么思路,就是個大膽的推斷罷了,賀老六既然想洗白,那田老虎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障礙,如果聽計從還好辦些,可偏偏又是控制不了的主兒,既然如此,那借警方抓捕的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除掉,豈不是一勞永逸,為了讓整個事件看起來更符合田老虎的性格,索性就鬧大些,反正都算在別人的腦袋上?!?
劉所長雙手抱在胸前,一不發(fā),可臉色卻愈發(fā)凝重了。
林海見狀,連忙說道:“不過,我都是瞎分析啊,你大可不必當真,別影響了破案,那我可擔不起責任。”
劉所長卻很認真的說道:“不,你剛剛的分析很有道理,田老虎到現(xiàn)在沒露面,賀老六又跟沒事人似的,一點不慌亂,這里面確實很蹊蹺,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和趙鵬的腦筋都有點僵化,始終認為這兩個家伙狼狽為奸,是一伙的,但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的矛盾。你剛剛的這番話真給我提了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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