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陳家莊園。
我一個人,在花園里打坐,修煉體內(nèi)的煞炁。
沒有最后一樣五行木煞,我想要做到氣沉丹田,根本就不可能,嘗試了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只是,五行煞之中的任何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此前連續(xù)得到四種五行煞,我已經(jīng)足夠幸運(yùn)了,只是,不知這第五種五行煞,究竟會在何處呢?
花園入口方向,傳來了腳步聲。
我循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陳弦雅,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見她眉頭微蹙,我直接看向她,問。
“弦雅,怎么了?”
陳弦雅見我停了下來,立即過來,焦急的跟我說。
“糟了!事情鬧大了!”
“玉道長,您之前不是說,讓我把三日之后,您將出手解決南河墜龍的事情傳出去,我照著您說的說了,本來想著,這樣混淆視聽,讓大家覺得,不管十日還是三日的說法,都只是傳,可沒想到,楊麒麟居然借著這個機(jī)會,對咱們傳出去的消息,大肆宣揚(yáng),現(xiàn)在,整個大江南北江湖,都以為您要解決南河墜龍這件大事,而徹底轟動了!”
“今日,單單只是我們陳家,就接待了十幾個外地的門派,而且,我還聽玄門協(xié)會那邊說,這次,龍虎山、茅山和終南山都派出了內(nèi)門弟子,前來南??!”
“他們此來,都是為了觀摩,您解決南河墜龍的事情!”
“玉道長,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佛道玄三門大門派,來了太多的大人物,他們現(xiàn)在,全都在盯著這件事情,盯著您,如果,到時(shí)候您不出面的話,就是騙了他們,以后,恐怕再也無法在江湖上立足?。 ?
陳弦雅一臉擔(dān)憂,而我,卻是一臉淡然。
停下來之后,我走到石桌那邊,喝了一杯茶。
我問。
“你確定,龍虎山也來人了?”
陳弦雅點(diǎn)頭。
“確定?。 ?
“龍虎山天師府,內(nèi)門弟子,張柬之,今日下午抵達(dá)南省,住在了南省玄門協(xié)會安排的莊園里,終南山全真道內(nèi)門弟子,王勝,在西郊龍鳳莊園,北城玄門呂家,呂彤,是咱們陳家安排的,就住在陳家旁邊的那座大酒店里。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大門派的重要人物,都已抵達(dá)南省!”
我放下茶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楊麒麟干得倒是不錯,居然把龍虎山,終南山和呂家的人,都請來了!”
道門兩大門派,世俗玄門三大門派,都是江湖上的頂級勢力,現(xiàn)在,其中三派竟都派出了重要的人物,來了南省,果然,借楊麒麟之手辦事,效率更高。
而陳弦雅聽到我這么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問。
“玉道長,您就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嗎?”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那些玄門道門的大人物,全都是來看您解決南河墜龍之事的,但這事,三日之后,您就去解決,怕是兇多吉少,根本就不可能??!”
我則看向陳弦雅,反問。
“弦雅,你不會真以為,我之前跟你說,三日之后,只是為了讓你把消息傳出去,混淆視聽吧?”
陳弦雅臉色微變,問。
“不然呢?”
問完,她又盯著我,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問。
“玉道長,您……您不會真準(zhǔn)備,下南河吧?”
“沒錯,這事兒,我早就決定了!”
我直接肯定,陳弦雅卻是難以淡定,她立即勸說。
“南河墜龍的事情,多少年,都無法解決,此事若真能解決,就不會等到今日了。那楊麒麟,找了那么多玄門的大人物過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看你笑話的!”
“不,他不是為了看笑話,他就是為了逼你上鉤,讓你下南河,他這是要讓你隕落在南河?。 ?
聽到這話,我則擺了擺手說。
“弦雅,別那么激動,既然貧道說了,自然有我的考量?!?
“佛道玄三大門,各個門派的人都來了,正好,他們也可以做個見證,到時(shí)候,你們陳家在南省的重新崛起,誰都擋不住,他楊麒麟的神仙教分會,便再也無法與陳家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