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之前傅四太太說,傅謹臣為了她將周慧琴怎樣了……
黎梔蹙眉思索,看向傅政,就見傅政的臉色極為難看。
對比剛剛的鋒芒畢露,此刻他像受了打擊,一不發(fā)。
傅謹臣見黎梔眉心輕蹙,擔心她多想,提聲道。
“父親稍安勿躁,我今天也不是為了說我復婚的事兒。剛剛是二叔二嬸問起,我才據(jù)實以告而已?!?
“謹臣,你要說的事兒,是和四弟一家有關(guān)吧?”
氣氛不怎么愉快,三太太顏雅潔適時開口。
傅城和徐鳳巧面色微微一變,徐鳳巧立刻眼眶一紅。
“怎么?謹臣不念親情,縱著黎梔對我們四房喊打喊殺的,我們四房勢薄力微,無話可說,現(xiàn)在連三嫂也來踩一腳,在看我們四房笑話嗎?”
傅臻臻也立刻跟著抽泣起來。
傅西洲呵了聲,“四嫂,我媽什么都沒說,四嫂就覺得被看了笑話,可見是自己覺得自己是笑話吧?”
徐鳳巧頓時瞪向傅西洲,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徐鳳巧一向胡攪蠻纏,顏雅潔守寡多年,撫養(yǎng)傅西洲,一向低調(diào)。
黎梔不想徐鳳巧把火力燒到三房身上,一直沒說話的她,突然插話道。
“傅四太太,我只是將你和傅臻臻做過的那些事,當面跟你們復述了一遍,你們就夫妻互毆,父女互責了起來,怎么就是傅謹臣縱著我欺負你們了?要不,我把經(jīng)過再仔細復述一遍,讓大家都評評理吧?”
徐鳳巧和傅臻臻的臉色頓時一變。
她們做的那些丟臉事兒,哪兒能拿出來當面細說?
兩人頓時啞了火,傅城見此也覺丟人現(xiàn)眼,瞪了妻女一眼道。
“安靜聽謹臣說話,還嫌不夠丟人嗎?”
傅謹臣的目光在黎梔和傅西洲之間掠過,心底微微泛酸。
方才傅政那樣斥責他,黎梔都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悠閑喝著茶。
現(xiàn)在四太太剛瞪了傅西洲一眼,黎梔便立刻護著他,生恐四太太為難三房。
這區(qū)別對待,不要太明顯。
他壓下心頭郁結(jié),側(cè)身沖陳庭抬手,陳庭上前將一份文件遞給傅謹臣。
傅謹臣打開文件,“這份是傅氏醫(yī)院那邊關(guān)于黎慕遠這些年治療費用的匯總和每月匯款記錄,從這些記錄可以看到,黎慕遠的治療費用,都是梔梔自己在負擔的,從來就沒有用過傅氏家族的任何一點醫(yī)療基金?!?
傅家人在傅氏醫(yī)院是有專門的一項醫(yī)療基金的,傅家任何人在醫(yī)院治療都是不需要私自付費,會直接從傅氏家族的這筆醫(yī)療基金里直接扣除。
周慧琴和傅臻臻她們之前總罵黎梔是吸血鬼,離婚還要靠傅家養(yǎng)著娘家大哥什么的,便是覺得黎慕遠住在傅氏醫(yī)院,占用的是傅家資源。
傅謹臣將手中文件率先丟給了徐鳳巧母女,“四嬸可要看清楚了?!?
徐鳳巧和傅臻臻還尤其不相信,但文件上標準的清清楚楚,一筆筆打款像一個個耳光往她們臉上打。
她們臉色驚異不定,怎么回事?
這么龐大的醫(yī)療費用,黎梔是哪兒來的錢,竟然還真是單獨交的費用,而沒動用傅家醫(yī)療基金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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