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個女人,在這方面有所建樹,是極其難得的事情。
張安欣還只是個16歲的大學生,雖然進入了最高學府,但是走了捷徑的。
如果沒有張耀陽的托舉,她還得繼續(xù)老老實實地把高中讀完,然后19歲才能上大學。
女大學生作為一個前輩,自然能帶給她不一樣的視野,引領她少走彎路。
于是,二人倒也相談熱絡,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邊,有了女學生的血輸入后,梨花的手術也在穩(wěn)步就近地進行著,沒有再看到小護士跑出來嚷嚷,想來就是最好的消息。
張耀陽急急忙忙趕到急診室后,正好看到那個生病的女士,被我推了出來。
她的狀態(tài)還不是太穩(wěn)需要緊急送入icu里面進行觀察,而且還要上呼吸機,這個費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眼下聯(lián)系不到這個女士的家人,只能找人先幫她代繳納,等到人清醒后再說。
張耀陽倒也不怕對方不認賬,大不了就當做慈善事業(yè)了。
最近這些日子,他犯了很多殺生的事情,做點好事也正好功過相抵了吧。
雖然他不信因果輪回,但,本人的重生,的確是一件無法解釋的事情。
把一切安排妥當,這個時候,天也蒙蒙亮了,奮斗了一個通宵的瓊斯,帶著所有人的希望,很是激動地走出了手術室。
“不出意外的話,已經成功了8成,剩下的就只等前三天的時間再觀察一下,確定脫離危險后才能允許人探望?!?
陳二狗雖然很想見梨花一面,但此時也只能聽從醫(yī)生的安排,坐臥不安地在走廊外面守著。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離著梨花近一些,心里面能好過一點。
張耀陽看著他那有些毛燥的頭發(fā),明明只是一個才20出頭的年輕小伙子,在這些日子的焦慮之下,竟然長出來白發(fā)。
情不知所以,讓人一往而深。
他除了盡自己所能地幫助一下,其余的都得交給命運。
和梨花一樣,那個換了肝的年輕人,此時正安靜地躺在icu里。
他可沒有那么好命,除了護士會照顧他,身邊連個親人朋友都沒有。
說實話,對于一個精神已經恍惚的人來說,他現在雖然還活著,其實和死了也沒有區(qū)別。
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我會給他交納住院費用,至于以后會如何,那就已經不是我所能考慮的。
忙完了這些,將好心的人再一一送別,這才領著父母,回別墅去。
路上,大哥張勇強有些后怕地道:“今日才聽說這世間有這樣稀缺的血型,還好耀陽幫忙找到了,只是……未免找得太快了吧?!?
“小弟,你不覺得,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嗎?”
此時,這輛車上都是張家人,至于老師傅因為年輕太大了,被郭鳳蓮提前送了回去。
看到家人懷疑的眼神,張耀陽有些犯了難。
他不想對家人說假話,但這般驚天大秘密如果抖出來,干系太大,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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