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說:“廖先生,去哪兒呢?”
“中海大學(xué)?!?
江雨汐忙坐起來說:“不不,我暫時不想回學(xué)校,可以嗎?”
“那就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吧?!?
司機暗想:“孤男寡女的還有什么好轉(zhuǎn),就像五爺說過的那樣,我?guī)说臅r候,哪個地方浪漫你就往哪里開?!鞭D(zhuǎn)動方向盤,黑色賓利開向另一個方向。
夏惟拍打著魏香椿:“他們好像走錯方向了?!蔽合愦豢v橫情場也有不少日子了,哪還不知道廖學(xué)兵要干什么好事,灰心失落的說:“別管他們,你住什么地方,你送你回去吧?!?
“我叫你廖老師,不不,叫你廖大哥可以嗎?”江雨汐輕輕的說道。
“好的,那我以后也叫你寸汐妹妹了?!闭f完廖學(xué)兵心里同時哀嘆:“一代情圣終于淪落到要靠物質(zhì)條件吸引女人的地步了嗎?”
打開冰柜拿出啤酒,莫老五當(dāng)大老板了還是改不掉喝酒的老習(xí)慣,幸好他品位低下,不然老子也喝不慣紅酒和人頭馬,“想喝什么自己拿,不過我估計沒有什么軟性飲料,啤酒要喝嗎?”拉開罐子,淡黃色液體噴涌而出,濺了他滿頭滿臉。
江雨汐見他狼狽,掩嘴輕笑,這笑容真誠而不做作,倒是十分的誘人。
找到一條毛巾擦干凈頭臉,篷亂的頭沾濕了水,手指一劃拉,頓時順順直直貼于后腦,容光煥,像變了個人似的。
江雨汐認真的看著他說:“原來你一點都不老,人還這么帥氣,都快比得上柏幽城了。你是不是經(jīng)常不修邊幅嚇唬別人???要是一直保持這樣子,不知多少女孩子追你呢?!?
“哈哈,想當(dāng)我的女朋友了吧?”廖學(xué)兵給她遞了一罐啤酒。
“想啊,你要不要我?”開玩笑的語氣,眼中卻有一絲期待。
“司機,轉(zhuǎn)頭,到桐城酒店去?!绷螌W(xué)兵叫道。
江雨汐推了推他:“你干嘛?。俊?
廖學(xué)兵淫笑不止:“還能干什么?開房做*愛?!?
江雨汐嚇了一跳:“不行!你們男人心里就只想著這種東西。”
司機沒有理華中地區(qū),心道:“上次五爺泡妞也是這樣跟那女人開玩笑,結(jié)果我開到大酒店那女人死活不肯上床,最后害我被五爺罵了一頓。還是照原樣什么地方浪漫往什么地方走吧。”
漸漸聽到嘩啦嘩啦連綿不絕的濤聲,車子已開到三十多公里外的海灘。
晚上十點多鐘,正是漲潮時分,一浪接著一浪涌向岸邊,聲勢驚人,很遠處的海平面可以看到暗紅色微光,那是太陽逐漸向西沉落的最后一點余光,堤壩上亻有供游人行走的小路,沿路有低矮的接近枯萎的花叢,路燈蒙朧的亮著。
“雨汐,我們下去走走吧。”廖學(xué)兵不失時機提議道,***,費了半天功夫,該是收成的時候了。
江雨汐正有此意,脫掉鞋子當(dāng)先跳下車,赤腳踏上軟綿綿的沙灘,張開雙手迎向咸腥的海風(fēng)大喊:“好幾個月沒來海邊了,感覺真好!”
廖學(xué)兵派了一支煙給司機道:“師傅,今晚上是我開葷的重要時刻,麻煩你了?!币哺缴碁┥?,雖然還是五塊錢一包的“河水”,但司機受寵若驚,美滋滋的點起抽了一口,嘆道:“兵哥遞的煙,心理感覺就是不一樣,比雪茄味道還強烈呢?!?
海灘已經(jīng)漆黑一片,全靠遠處微弱的路燈光芒才可勉強視物,江雨汐拉起廖學(xué)兵跑到海邊,任由冰涼海浪沖到腳面。
老廖心道:“我怎么覺得就那么像狗血電視劇男女主角跑到海邊談情說愛的傻樣呢?不如老子也跟著裝傻吧,說幾句感性的話?!?
江雨汐緊緊抓住他的手,笑著叫著,像個還未長大的小女孩,一個一米多高的浪頭排空而起,把他們?nèi)砹軡?,兩人如同落湯雞一般,哈哈大笑,廖學(xué)兵將她沾在有上的絲順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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