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副意淫的嘴臉,不斷對漂亮女生們品頭論足。
廖學(xué)兵已經(jīng)分析出了觀眾的組成結(jié)構(gòu):兩個有比賽班級即使全員出動,也最多是一百人,還有兩百人有一大半是來看那位大帥哥的女生,而另一小半則是來看“看大帥哥”的美女的男生。
那么這個大帥哥在哪里呢?廖學(xué)兵順著女同學(xué)們的指引,很快鎖定了目標(biāo)。
球場邊,一位身形挺拔,一頭短發(fā)的男子便是傳說中的目標(biāo)人物。
這人,不是莫永泰么?!操,居然是他,一定是前段時間《越獄》太火了,而酷似男主角米勒的莫永泰就顯然更加緊俏,成為郁金香高中眾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老子今年暑假有空找柏仔去拍一部《入獄》,定能火上一把,只能委屈柏仔去演演監(jiān)獄長之類的龍?zhí)捉巧r托我的氣質(zhì)不凡了。
真是越想越高興,原來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莫永泰一身運動裝束,淡定的站在場邊,觀察場上的形式。
他對本班前腰的表現(xiàn)有所不滿,正打算把他叫下場來吩咐一句,忽感肩頭一緊,回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廖老師,你也來啦?!?
“是啊,莫老師,你是來當(dāng)比賽監(jiān)督的?!绷螌W(xué)兵問道。
莫永泰干笑道:“哦,不是,我是教練?!?
廖學(xué)兵見莫永泰笑得不太自然,便道:“莫老師,勝敗乃兵家常事,來,抽根煙吧?!?
于是掏出了柏幽城那里搞來的哈瓦那雪茄遞給莫永泰。
莫永泰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看廖學(xué)兵掏的煙居然是上百美圓一支的極品,接煙的手不由得微微抖了一下。
“廖老師,混得不錯啊,除了當(dāng)老師,你一定搞副業(yè)吧?!蹦捞┻拥溃骸斑@煙可不是普通人抽得起的。”
廖學(xué)兵灑然一笑,答道:“自然不是給普通人抽的,像莫老師這樣的一表人才,五塊錢一包的煙你自然不感興趣。”
莫永泰把那支哈瓦那雪茄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氣味芬芳,看來是真貨,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行事卻總是出人意料,看樣子比呂凱那音樂教師強(qiáng)上百倍。
“莫老師,你執(zhí)教哪個班組的球隊啊?!绷螌W(xué)兵問道。
“二年五班,,場上穿紅衣服的。”莫永泰手指了指。
廖學(xué)兵看到對面場地邊有塊“記分牌”,上面的比分是二年五班3:0的三年二班,心頭一震。
他剛才看莫永泰那副表情本以為他是輸?shù)囊环?,原來是這小子端得是“寵辱不驚”的心態(tài),不簡單吶。
廖學(xué)兵裝得若無其事,道:“莫教頭,下次遇到我們班,可要放水啊,我一定承你的情,請到你二樓餐廳吃個夠?!?
“哦?你哪個班?”
“我是二年二班的班主任,自然是二年二班的教練。”
“呵呵,二年二班,跟我們不是同個區(qū)的,要到?jīng)Q賽階段才可能碰上,廖老師,等咱們都進(jìn)了決賽再說吧?!蹦捞┑溃骸拔矣浀昧卫蠋熌皇墙陶Z文的么?怎么對足球也感興趣?”
莫永泰話中帶刺,廖學(xué)兵怎能聽不出來,是道:我***還混黑社會呢,就不能搞足球。
他本性畢露,又開始吹了起來:“哦,我讀小學(xué)的時候我打乒乓球,中學(xué)打過籃球,讀大學(xué)的時候愛踢足球,還進(jìn)過校隊,現(xiàn)在體能不行啦,跑不動嘍,平時和老友們出去打打高爾夫球,消磨消磨時間?!?
莫永泰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廖老師愛好真是廣泛,什么時候有空我們?nèi)デ写枰幌赂郀柗颍课乙彩切氯?,剛學(xué)會,上個禮拜才去辦了張‘萬年青’高球俱樂部的年卡。”
廖學(xué)兵事后打個給電話給柏幽城才知道,“萬年青”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普通會員年卡也要五十萬元一張,嚇了他一大跳。
兩人隨便侃了一會,記分牌上的比分已經(jīng)變成“5:0”
見大局已定,莫永泰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廖老師,我們?nèi)タ磁_上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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