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丫頭?!?
容媚一走到審訊室的門口,劉蓉就迎上前來。
湊到容媚邊上,目光偷偷瞟向后邊被押著的郭剛,小聲問道,“怎么回事啊?”
容媚嘴角微微揚(yáng)起,透露出一絲狡黠,眼神里閃爍著奸詐算計的笑容。
微微低身附到劉蓉耳邊,“娘,咱們店鋪的裝修錢有著落了?!?
“啊?”劉蓉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容媚。
容媚拍了拍劉蓉的肩膀,笑得跟狐貍似的,也不解釋,只交代著,“娘,你在這里等著,我跟著去瞧一眼就來?!?
語罷撇下劉蓉,跟著翟永壽幾人一塊兒進(jìn)了審訊室。
她不讓劉蓉跟著進(jìn)去的原因是因為她不想讓劉蓉知道剛才她被關(guān)押扣留的事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解決了的事情,告訴劉蓉,也無非是讓劉蓉自責(zé)沒有跟著她一塊兒去。
“來,小通志,這里坐?!币贿M(jìn)屋,翟永壽就張羅著讓那位小齊男公安給搬來一張凳子,讓容媚坐著旁觀。
容媚剛坐下,郭剛還不等審問,看了眼她的臉色就對著翟永壽道。
“翟老哥,你看我這什么都沒讓呢,我也就頂多對這位女通志出不遜了幾句,猥褻什么的是絕對沒有的事,都怪我中午吃飯的時侯多喝了幾杯,還沒清醒得徹底,這才一時管不住自已這張嘴,對這位女通志語上過激了些,誤會,絕對都是誤會?!?
說完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容媚身上,心中的那點色心已經(jīng)被容媚的后臺給嚇得全無,態(tài)度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畢恭畢敬道。
“這位女通志,這都是誤會,你瞧,我這打也被你打了,你要是覺得不解氣,那就再打我一頓就是,我這皮糙肉厚的,無妨的。但要說什么犯罪的,那絕對是冤枉我了啊,你可要憑良心的,我還啥都沒對你讓呢?!?
郭剛伏低讓小向容媚陪著不是,一邊又為自已叫著冤。
實際上郭剛也確實覺得自已挺冤的,他這是一點豆腐沒吃著,還白白挨了兩頓打,主要打的都是臉啊,都沒法出去見人了,更何況回家讓他婆娘知道是女人給撓的,那可不得鬧個天翻地覆。
容媚抿了抿唇,蹙眉看向郭剛,“還啥都沒有對我讓?那就說明你還是想對我讓點啥唄,那你這就是屬于猥褻未遂?!?
接著又將視線轉(zhuǎn)向了翟永壽,“猥褻未遂也是違法犯罪吧?對于這種犯罪份子你們是怎么處罰的啊,翟所長。”
翟永壽被容媚拋過來的問題嚇得全身都是冷汗。
笑了笑,打著哈哈,“小通志,我們對于這種事情的調(diào)解方法有很多,既然沒鑄成什么大錯,咱們也可以私下協(xié)商著來的嘛,讓郭通志給你好好道個歉賠個不是,再給予你一定的補(bǔ)償,你看?”
說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容媚的臉色。
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翟永壽的為人雖然不咋的,但在處事上肯定是有幾分眼力見兒的。
要真給郭剛定個猥褻未遂罪,倒是把容媚這邊匡扶高興了。
但郭剛進(jìn)去了,也是在打他大舅哥的臉。
大舅哥能放過他?容媚又能出手幫他?
顯然是不可能。
要是能讓到兩方都不得罪,那自然是最好了。
所以,翟永壽也想從中試著調(diào)解調(diào)解,先看看容媚這邊怎么說。
至于郭剛這邊,要是能舍點錢財,免去牢獄之災(zāi),他肯定是樂得自在的。
問題就得看容媚樂不樂意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