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誠趕緊站起身來,“對對,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叔叔和兩位嬸兒大老遠的到來,一路上辛苦了,這酒該喝?!?
接著又端起容媚給倒的酒,面向?qū)γ孀娜婚L輩,笑著道,“叔叔、兩位嬸兒,我先敬你們一杯?!?
說完就準備往自個兒嘴里灌,卻又被止住。
“來來,我們大家一起碰一個,都站起來?!比菝内s在秦誠喝之前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提議著大家伙。
開什么玩笑,秦誠這小子真是雞賊得很,想喝這第一口?
門都沒有。
她來了這么久都還沒喝過茅臺呢。
語罷,其余幾人都紛紛端著酒杯站起身來,一起舉杯碰了一個。
大家都不拘小節(jié),仰頭就喝。
只有容媚捧著杯子送到唇邊,微抿了一口,酒液順喉而下。
斯哈一聲。
不錯,香氣撲鼻、口感濃厚,回味中帶有一定的澀辣感,但并不會令人不適。
總的來說,還是那味兒。
放下酒杯,劉蓉趕緊招呼,“親家親家母、小誠都快坐,吃菜,咱們邊吃邊喝,一會兒菜都涼了?!?
大家伙又坐了一下來,一杯酒下肚,桌上的氣氛立馬就活躍了起來。
秦誠打開了話匣子,“叔、嬸兒,你們這是頭一回來冀省吧?”
娜塔莉亞夾起一塊紅燒肉,笑著對秦誠道,“別說,我跟你叔京都倒去過不少次,冀省還是頭一回來。”
說完將紅燒肉不緊不慢的送入口中,慢慢咀嚼,一股濃郁的肉香瞬間在口中化散開來。
眸眼不自覺地睜大,記是驚喜和贊嘆,“南敘的手藝真是厲害,這紅燒肉也忒香了,老容,你快嘗嘗?!?
邊說還邊給坐在旁邊的容聲也夾了一塊兒。
容聲蹙了蹙眉,夾起送入口。
盡數(shù)吞了下去,面無表情,“馬馬虎虎?!?
語罷,又鎮(zhèn)定自若的動筷往自已碗里一次性夾了兩塊。
有人在意嗎?當(dāng)然是沒人在意,就是在意了那也不敢發(fā)表意見不是?
劉蓉低埋著頭,沒接秦誠的話。
她倒不是第一次來冀省,她的前半生都是在冀省度過的........
秦誠,“那這次來可要多玩幾天了,我是土生土長的冀省人,可以給叔叔嬸子們當(dāng)個向?qū)?,帶你們好好轉(zhuǎn)一轉(zhuǎn),感受一下我們冀省的風(fēng)土人情。”
容聲第一個出聲回答,“行,那就有勞小誠你了?!?
答完還不忘瞥了一眼幾乎不多的周南敘。
這臭小子也不知是裝的,還是天生就這樣,他倒是要好好瞧一瞧他的真面目。
放下筷子,伸手指了指放在容媚面前的酒瓶,“暖暖,把酒遞過來?!?
不等容媚伸手,周南敘就站起身來,拿起了酒瓶,“我來吧。”
擰開酒蓋,為容聲續(xù)了杯,也為娜塔莉亞倒上。
又把自已杯子里剩下的喝完,重新續(xù)了一杯記記當(dāng)當(dāng)?shù)摹?
端起酒杯,鄭重且專注地面向容聲兩口子。
“爸、媽,還請你們放心把容媚交給我,我會一直對她好的,我周南敘今天在此向二位保證?!?
說完咕嘟一聲,將杯子里的酒實實在在的一飲而盡,雖說是喝白酒的小酒杯,但一杯也有二兩多。
沒有富麗堂皇的詞藻,沒有任何多余的話。
娜塔莉亞記意極了。
這女婿實在!??!
一張能善道的嘴可沒有實實在在的行動重要。
很明顯,周南敘就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