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在回來的路上撿著她的?”凌麒央雖然對這個妹妹沒有好感,但總歸還是要問一句的。
凌鴻之嘆了口氣,“這丫頭根本就是自做孽。聽說跟著那個男人跑了之后,路上就病了。兩人逃到西邊的巖筑城,她就已經(jīng)病得快不行了。那男的估計是覺得她拖累,所以干脆把她丟在了客棧里,自己跑了??蜅@习逡娝恫黄鸱垮X,又病得不行,就讓小二給抬了出去,丟到了街上?!绷桫欀攘丝诓?,對這個妹妹也沒什么同情,接著道:“后來又被一個賭鬼撿到,賣去了妓-院,不過因為她病懨懨的,也沒賣幾個子兒。之后那老鴇找了大夫,給她看了病。她醒了之后,知道了這的事,當(dāng)下又哭又鬧,被老鴇教訓(xùn)得很慘。妓-院那種地方……調(diào)-教人的手段多得是。解語被這些事刺激著了,開始神智不清,胡亂語。最后又被老鴇丟了出來。我也是趕巧了,回來時想給娘買些小玩意兒解悶,在商街巷子口的一堆乞丐中看到了她。隨后,我又讓人去打聽了一下,才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凌麒央放下茶盞,問道:“那個男人呢?”
“一直讓人在找,但至今沒有消息?!绷桫欀H有些無奈地說道:“解語是自愿同他走的,也算不上拐賣,只是最后把她拋下了罷了?!本退阕サ饺耍俑膊豢赡芏ㄗ?。
“說得也是。”凌麒央也沒什么辦法,至于凌解語的瘋病,他懷著孩子,也不方便去管。萬一她失控傷了他和孩子,倒不值得。
兩人正說著,剛回府的君離玹走了進(jìn)來。
凌鴻之起身行禮,君離玹擺了擺手,說:“坐吧。難得過來,正好陪麒央解悶。”
“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今天君離玹是全職,這個時候應(yīng)該還在宮中才是。
君離玹看了看凌麒央,又看了看凌鴻之,說道:“軍中的人來報,帶走凌解語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抓住了。現(xiàn)正在營中?!?
跟隨凌鴻之前去送親的是君離玹的軍隊,所以有什么事自然會回稟給他。
凌麒央意外之余,問道:“大哥準(zhǔn)備如何?”
凌鴻之思量半晌,才道:“這是家丑,實在不宜外揚,還是私下解決吧?!?
君離玹點了點頭,讓人去將那名男子帶過來。
半個時辰后,男子被從后門悄悄帶進(jìn)麟王府。
君離玹和凌鴻之在一個偏院里見了他,凌麒央沒有露面,只藏坐于暖閣中,聽他們問話。
男子被帶進(jìn)來時,衣發(fā)凌亂,顯然也是吃了不少苦??此臉幼?,并不像是個會武的,倒是文人氣質(zhì)更重一些,想來遇到這些當(dāng)兵的,也只有閉嘴的命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帶走我家妹妹后,又將人棄之?”凌鴻之開口問道。
男子抬眼看向凌鴻之,隨即露出輕蔑的笑意,“沒想到望陽伯那個廢物,生出的兒子倒不錯?!?
凌鴻之皺起眉,他問的是凌解語的事,怎么又扯了望陽伯了?
君離玹坐在一邊不語,這件事本就與他無關(guān),若不是凌鴻之用的是他的人,他也不會留凌鴻之在這兒問話。
男子將目光從凌鴻之身上移開,看向君離玹,問道:“您是麟王爺?”
君離玹施舍了一個眼神給男子,冷冰冰地“嗯”了一聲。
誰知男子一改剛才的態(tài)度,一個頭磕在地上,說道:“王爺,小民要告御狀,望陽伯殘害人命,目無王法,誣陷忠良,實做偽證。還請王爺為小民做主,鏟除奸佞!”
聽到他這話,君離玹眉心一皺,說道:“無憑無據(jù),竟敢血口噴人,污蔑朝廷命官?”
“王爺,小民有證據(jù)!”男子急忙說道,看樣子也不像說謊。
屋中一時陷入沉默,君離玹和凌麒央都頗為疑惑,也很意外事情的轉(zhuǎn)折。只有凌鴻之覺得這也許是他脫離望陽伯府的機(jī)會……
作者有話要說:來更新了。今天推遲更新的公告和微博都掛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
自從本瞳大綱被咖啡淹了又被擦爛了之后,就處在卡文的階段。所以周日停更一天(本章為周六的更新),讓我重新寫一下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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