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對徐海哼出一聲:”你們還真是廢物,連廚師的底細都沒查清,就敢往這所拳館領?!?
“對不起,夫人,是我們疏忽?!?
徐海低聲一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報復一下納蘭霸?”
“報復?”
姚飛燕冷笑一聲:“我們估計還沒有行動,對方都已知曉我們要做什么,何況對方敢把吉娃娃擺在餐桌上,就表示他們根本不怕我們反擊?!?
“咱們派人去報復,純粹是給對方取樂子,沒必要自取其辱?!?
“再說了,你拿什么去報復?你讓誰去報復?”
徐海眉頭輕輕皺起,小心翼翼開口:“可對方這樣打臉,我們?nèi)绻恢比讨?,只怕他們會踩得更兇?!?
“我還收到一個小道消息,得到楊總授權書的張芊芊正聯(lián)合集團股東,準備向你發(fā)難奪回總裁位置?!?
“還真是不得安寧啊?!?
姚飛燕俏臉一沉:“這次最好不要被我翻身,不然我會好好感激他們的大恩大德?!?
“把錄像和資料收拾一下,帶幾個人,陪我去一踏華藥集團吧?!?
她看了墻壁上的時鐘一眼:“葉天龍應該上班了?!?
在葉天龍摸查姚飛燕底細的時候,姚飛燕也打聽了葉天龍的來歷,所以清楚后者在哪里上班。
徐海神情猶豫著開口:“夫人,你真要跟葉天龍合作?”
姚飛燕臉色一沉:“你耳聾了嗎?”
她一度想要依靠現(xiàn)在的班底撐過這次風波,可敖都這次千里殺狗警告,讓姚飛燕發(fā)現(xiàn)身邊并非鐵桶一塊。
而且她隱約感覺到手下和傭人的情緒變化,一個個開始消極,似乎隨時會扛不住壓力離開自己。
姚飛燕不會怪他們選擇,但她需要未雨綢繆。
見到主子神情堅定,徐海和幾名手下恭敬回道:“明白?!?
“嗚——”
十分鐘后,一列車隊緩緩駛出飛燕拳館,向華藥集團的位置駛過去。
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姚飛燕的身上,讓她冰冷的身子多了一絲暖和,隨后又打開手機翻看葉天龍的資料。
華藥業(yè)務部長,百石洲安保顧問,這是葉天龍最清晰的身份,可姚飛燕卻覺得葉天龍還有身份。
區(qū)區(qū)業(yè)務部長和安保顧問,哪能在招惹飛龍幫和斧頭幫后,依然活得生龍活虎?
她手指摸過葉天龍的臉:“葉天龍……希望你可以再給我一個驚喜?!?
“砰!”
就在姚飛燕念頭轉動時,一記突兀撞擊聲響起,奧迪六劇烈震顫,車身搖晃剎車極至。
毫無防備的姚飛燕一頭撞住前座椅背,驚醒了所有念頭,她嬌軀一震望向前邊,兩個忠心的保鏢囑咐她不要開門。
此時車子已經(jīng)抵達華藥集團前面的路口,再開出五十米就到明江大廈門口,周圍車來車往。
一輛殯儀館的運送車毫無征兆竄出,撞中姚飛燕所在的奧迪車子后,把后面兩輛奧迪也硬生生迫停在路口。
接著,殯儀館的車上跳下五名壯漢,兩人直奔后面兩輛奧迪威懾,三人直奔姚飛燕所在車子。
帶隊者,正是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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