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重生之事無法解釋,只能用這光怪陸離的夢境,來提醒母親警醒,也順便為接下去做的事情,給母親心里種點兒影子。
怡蘭苑那里怎么樣謝昭昭輕聲問。
回小姐,二夫人在國公爺回來之后前去哭訴了一場。香桂小心地看了謝昭昭一眼,見她神色沒什么異常,才又繼續(xù)說下去。
竇氏無非便是哭訴死了丈夫,孤苦伶仃。
說女兒謝星辰?jīng)]人庇佑任人欺凌。
說二房沒人撐腰。
謝威這些年看在和謝擎一母同胞,所以對二房一向照顧退讓。
因此聽到謝昭昭打了謝星辰,證據(jù)確鑿,當(dāng)場就冒了火氣。
但于氏卻早盯著竇氏。
竇氏剛哭訴沒多會兒,于妙就沖了進(jìn)去,噼里啪啦一頓,將事情說的清楚明白。
謝威也不是糊涂人,一聽女兒受了委屈,于氏還一副惱火的樣子,當(dāng)即也沒說什么,只是勸解竇氏回去,好好照看謝星辰,又讓人送了些好東西給他們便罷了。
謝昭昭聽完微微一笑:我那二嬸和好堂姐怕是要氣死了。
往常,二房和謝昭昭是沒沖突過的。
謝星辰和謝昭昭素來關(guān)系親近,于氏和竇氏明面上瞧著也是一團(tuán)和氣。
如今一鬧起來,謝威和于氏當(dāng)然是更向著自己的女兒。
是啊。香桂點點頭:咱們在怡蘭苑中的人說,二夫人回去之后就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把下人們?nèi)s了出來,也不知道和二小姐都說什么。
自然是說救楚南軒的事情。謝昭昭冷笑,她們從不把謝家當(dāng)依靠,謝家是她們的仇人,只有楚南軒才是她們的依靠。
香桂咬牙說道:真是白眼狼,國公爺這些年可對她們不薄,什么好東西,大房有的二房便也有,有些小姐沒有的,二小姐都是有的,他們倒是如此忘恩負(fù)義!
好了。謝昭昭站起身來,伸了個秀氣的懶腰,仔細(xì)盯著,一旦怡蘭苑那邊和外面有勾連,立即告訴我。
楚南軒進(jìn)天牢已經(jīng)接近十日了,朝中也沒個決斷。
如今又發(fā)生謝星辰被打這件事情。
想來二房竇氏心里不知慌成什么樣,恨不得馬上把楚南軒救出來。
聽起來銀子準(zhǔn)備的不少呢。
真棒。
銀子準(zhǔn)備的越多,到時候事情捅出來,竇氏就越擔(dān)待不起。
果不其然。
兩日后,謝昭昭和往常一樣趴在窗口看著院內(nèi)的秋千架發(fā)呆時,香桂從外面快步跑了進(jìn)來,小姐,怡蘭苑那邊出門了!
哦。謝昭昭問:去何處
往采茶巷去了,奴婢已經(jīng)讓人跟上去,一會兒就有消息。
行。謝昭昭站起身來,邁步往樓下走,好幾日沒出門了,今日我也和母親去外面走動一下吧。
謝昭昭去了母親的春和樓內(nèi),告訴自己想要出門。
于氏最近深怕謝昭昭心情不好,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咱們?nèi)ナ裁吹胤揭蝗ス涔溆衿麂佔?買點首飾什么的
謝昭昭說:聽說采茶巷那邊開了個聽書的館子,戲文很是新鮮,咱們不如去那里瞧瞧。
也好!于氏本就是陪女兒,自然女兒說什么便是什么。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