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沒想到老張其貌不揚,竟然能越混越好?!壁w鳳聲笑道。
“之前翟紅興的案子,牽扯到一些財務問題,封了幾個賬號,其實那些錢來路很正,查不查封,全憑張新海一句話的事,如果他能網開一面,我能夠幫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苯蓫剐τf道。
繞了半天,終于來到主題。
怪不得那么多領導的賬都不買,非拉自己來喝酒,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真金白銀之間。
趙鳳聲吃了口薯條,低聲問道:“您經常打交道的那些高官,級別不比張新海差吧?”
姜可嵐又干了半杯酒,說道:“縣官不如現(xiàn)管,這種事從上面壓,很容易產生負面效果,官做得越大,越是謹小慎微,這種出力不討好還容易掉烏紗帽的事,沒人愿意管?!?
趙鳳聲整理了一下措辭,謹慎說道:“我跟張新海的關系,沒你想的那么近,錢權交易的話題比較敏感,一提起來,我怕老張會把我拷走。”
“弟弟,你還是太年輕了,哪只貓兒不偷腥,張新海如果是兩袖清風,怎么能坐到這個位置。五年時間,從刑偵局副局長,跳到常務副廳長,跨越了最難的階段,這中間沒你想的那么干凈?!苯蓫股裆赋鲆还奢p蔑。
趙鳳聲抿了抿嘴唇,“我試試。”
姜可嵐大方笑道:“這件事成不成,跟咱倆之間的約定不掛鉤,姐照常當你的調酒師,你可以放心把錢交給我?!?
趙鳳聲點頭道:“好?!?
初次踏入社會頂層,便感受到了四面八方帶來的的沉重,要么同流合污,要么步履維艱,想要做好企業(yè),還真是不容易。
稍微應酬一會,趙鳳聲借口回家補覺,姜可嵐也沒留他,只是提醒了一下早點把事辦了。
兩人心照不宣,坐等對方給出答案。
趙鳳聲起身一瞬間,忽然察覺身后有異常,在昏暗的燈光下,四五名大漢朝自己快步走來,手臂背在身后,做出類似掏武器的動作。
平靜了沒幾天,咋又有禍事上門?
趙鳳聲眉頭一皺。
這伙人不管是沖自己還是姜可嵐,都得硬著頭皮一戰(zhàn)。
隨手拎起一把椅子,趙鳳聲便準備虎入羊群大殺四方。
按照如今的戰(zhàn)力,也就懼怕張烈虎薛木魚之流,司徒幼麟都能拼出個四成硬面,其它的小魚小蝦,真不放在眼里。
可當對方掏出家伙后,趙鳳聲瞳孔急劇收縮,汗毛立起,心跳加速了幾倍。
不是刀。
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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