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協(xié)商不了,就走法律途徑,找個好律師,看能不能從勾機廠家那邊問責,只要有證據(jù)證明是機器問題,那說明你也是受害者,可以一起索要賠償?!壁w鳳聲在政法學院那半年不是白學的,依稀記得這方面的法律法規(guī)。
“媽的,錢沒賺到多少,坐了一屁股屎?!眹烂蛯拙埔伙嫸M,嘆氣道:“生子,我是不打算干這一行了,就算勝訴,應該也會賠一部分錢,現(xiàn)在生意不好做,能不能幫我找個發(fā)財?shù)拈T路,只要能賺錢,不管挨槍子還是蹲大獄,我都認?!?
“你想干啥?賣白粉還是倒軍火?聽說邊境帶一次毒品能賺幾十萬,就是腚眼遭罪,弄幾個避孕套塞滿,跟灌香腸一樣,最后到地方了,再吃瀉藥拉出來。要是半路崩了,那你自認倒霉,直接完蛋over,被警察抓住,也是一槍的事,根本不用在監(jiān)獄里受苦,倒是挺利索。當兄弟的,先幫你找?guī)讉€大漢,疏通疏通發(fā)財?shù)牡胤?,到時候還能多塞一點。”大剛陰陽怪氣笑道。
嚴猛氣的驢臉由紫變青,就差掀桌子罵娘了。
“猛哥,現(xiàn)在啥年代了,打一拳都得坐牢,咋還能干違法亂紀的事?混江湖混的是察觀色,察的是誰的,觀的是誰的色,這點你比我懂。日子有苦有甜,熬不下去了,哥幾個伸手拉一把,等回頭看看,也不是啥大事。比如小光,他做了幾年牢,出來找不到工作,就連保安都不愿意要他,從一個月兩千塊的苦力,到現(xiàn)在月薪兩萬的高級職工,不也是一步一步熬過來的?想開點,不要鉆牛角尖,路有千萬條,可咱的命,只有一條?!壁w鳳聲耐心勸說道。
張小光摸了一把絡腮胡子,用低沉的男中音說道:“讓你這么一說,我還成正面教材了?”
“那當然了,來,走一個,張總,以后發(fā)達了,記得請我去太陽島快活一次。”趙鳳聲嬉皮笑臉道。
“賤樣?!睆埿」庖荒樝訔?。
嚴猛沒在發(fā)牢騷,只是一個勁的喝酒,看樣子,趙鳳聲的話,根本沒有往心里去。
兩箱白酒見底,心情好的人酩酊大醉,心情不好的起身走人,趙鳳聲看喝的差不多,把大剛叫出來,兄弟倆一人點燃一根煙,趙鳳聲輕聲問道:“亮子父母那,你去問了嗎?”
“問了,兩個月沒打錢了,十有八九要出事,要不咱們?nèi)ヒ惶税拈T?”大剛沉聲道。
趙鳳聲用力吸了一口煙,煙霧將臉色襯托的更加晦暗,“其實上次我就覺得不對勁,亮子說的那個旅游景點,屬于南半球,咱們這里的夏季,正是那里的寒冬時節(jié),根本沒人光顧?,F(xiàn)在回頭一想,是不是亮子在暗示我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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