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語道破天機(jī),翟俊騰支支吾吾憋不出第二個字,再也不敢狡辯。
“人嘛,都會有欲望,你想賺錢,叔不攔著你。”
翟紅興態(tài)度稍稍放緩,道:“你爸是老大,從小就對我愛護(hù)有加,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先緊著我,這份情,我會念一輩子。咱們是親叔侄,一筆寫不出兩個翟字,打斷骨頭連著筋,我能不為你著想么?”
翟紅興話鋒一轉(zhuǎn),手指猛然敲打桌面,緊跟著說道:“可你要搞清楚,江山是我翟紅興打下來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我說給誰坐就給誰坐,別人想要謀朝篡位,得做好尸體沉到河里的打算,哪怕是親侄子我也不會留一分情面!”
省城天字號大佬發(fā)威,氣勢如長虹貫日。
翟俊騰嚇得雙腿一軟,急忙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道:“叔,是我不好,是我良心黑了想去賺錢,可蒼天在上,我絕對沒有想頂替您的意思??!假如我有一點(diǎn)那種想法,讓我天打五雷轟!”
“起來吧。”
翟紅興淡淡說道:“你有沒有那種想法,我心知肚明,如果你真的在背后做小動作,黎槳早就把你做掉了?!?
翟俊騰冷汗直流,不敢起身。
“我有沒有兒子,你清楚,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一分錢都不會虧待你。即便是我死了,你也不要隨便亂打主意,我特意安排了后手,倘若你擅越雷池一步,絕對活不到第二天早晨。你死心塌地為公司效勞,我也看在眼里,保證你做一個衣食無憂的富家翁,聽清了嗎?”翟紅興對自己這位侄子再也熟悉不過,天生腦后生反骨,現(xiàn)在又躍躍欲試,再不敲打一番,遲早會釀成大禍。
“知道了,叔?!钡钥◎v低著腦袋怯懦答道,甚至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別在那跪著了,吃飯。”翟紅興重新抄起筷子,氣勢收斂,橫看豎看也無非是一位田間老農(nóng)。
一陣發(fā)動機(jī)轟鳴響起,漸漸清晰。
“才九點(diǎn),這么早就來了?”
翟紅興看了一眼款式老舊的腕表,沖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親侄子說道:“起來吧,跟著我會一會那位西北小侯爺,看看這條過江龍,是要興風(fēng)還是要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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