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泰亨正式員工,不是你口中隨便的女人,請你放尊重一點。”商楚楚不忍心閨蜜吃虧,往前邁出一步,幫她遮風擋雨。
“泰亨?”
妖艷女人晃著酒杯中金黃色液體,嘖嘖嘆道:“失敬了。那可是咱們市里著名企業(yè),錢總自然不必多說,那是商界傳奇,就連沈總是我們這些后輩爭相敬仰的典范,不知二位在泰亨擔任什么職位?怎么看著眼生呢?”
“我們只是普通員工。”商楚楚一五一十解釋道。
“呵,普通員工啊,我還以為是部長或者經(jīng)理呢,我們這些小門小戶雖然不敢招惹泰亨,那也不是誰都能隨意侮辱的,你們兩個小丫頭敢在酒會撒野,是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子?!”聽到兩人沒有什么背景,妖艷女人辭漸漸鋒利,既可以維護主人面子,又能痛打落水狗,混跡商場的精英很容易分辨出得失利弊。
“好了,一場誤會而已,大家散了吧。”醇厚的男人嗓音響起,給人感覺異常舒服。
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來到幾人身邊,高大,身材保持得當,頭發(fā)和胡須修剪精致,哪怕穿著一件很隨意的黑襯衣,也給人一種非富即貴的感覺。
“郭總?!奔夹g經(jīng)理和妖艷女人齊齊恭敬喊道。
郭祥,am公司總經(jīng)理,這場酒會發(fā)起者,年薪幾百萬的超級高管,雖說他也是一名替人打工的賺錢機器,但郭祥出手闊綽,揮金如土,交際圈子很廣,在商界的口碑相當不錯。極富北方男人特色的作風,相貌堂堂,加上單身的緣故,郭祥一度成為公司職員朝思暮想結婚的對象,可惜他眼光奇高,年過不惑也保持寧缺毋濫,讓那些恨嫁女躲在被窩里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郭總,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卑仔∶嫉椭^說道。
跑到人家舉辦的酒會,跟人家下屬發(fā)生爭執(zhí),即便再有理,也會給人留下不良印象,更何況郭祥待人寬厚,脾氣溫順,讓她沒辦法再去硬著頭皮爭論誰是誰非。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朋友,老公老婆還床頭打架床尾和呢,小事情?!惫楹挽阈Φ?,頗有股商圈里為數(shù)不多的江湖義氣。
“謝謝郭總。”白小眉赧顏笑道。
“希望玩的開心?!惫橥艘谎弁ねび窳⒌纳坛?,眼眸綻放出奇異色彩。
“對了,郭總,向你打聽一個人?!卑仔∶己鋈幌肫饋斫裢砟康?。
“誰?”郭祥跟她說這話,視線卻始終在商楚楚身上停留,這個清純動人的小女生,跟酒會里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個路數(shù),像是一朵百合,清爽怡人。
“他叫趙鳳聲,前腳剛進入別墅,后腳就見不到人了,既然他能來到酒會,肯定也是您邀請來的客人吧?”白小眉急切問道。
“泰亨趙鳳聲?”郭祥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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