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紅興望著申葉榮后面散發(fā)凌厲氣焰的滄浪,沖趙鳳聲身邊瘦小黝黑的男人朗聲問道:“黎槳,放倒這位高手,需要多長時間?”
在籠斗戰(zhàn)績披靡無雙的小黑猴咧了咧嘴,“三十秒?!?
翟紅興攤開雙手做出無辜姿態(tài),威脅的意味極為明顯。
申家在省城扎根多年,聽說過三教九流的佼佼者,申葉榮清楚翟紅興身邊有位毒性兇猛的七步蛇,今天頭回碰到,申葉榮仔細(xì)打量著體魄弱小的男人,猶豫不決,翟紅興手腕眾所周知,殺掉自己不太可能,但強行留在這里,塞一褲襠黃泥,最終的結(jié)局還是受他控制。拼命還是合作,成為擺在面前的一道艱難選擇題。
“翟紅興,我操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還有劉春香你個騷老娘們,當(dāng)初給我老爸打高爾夫球的時候,恨不得跪下來舔皮鞋!現(xiàn)在有了姓翟的給你撐腰,敢跑到我們哥幾個頭上作威作福了?!去你媽的!有本事把我們干掉,看你們能比我們多活幾天!”余慶像是潑婦一樣破口大罵道。
作為省城排名一流的二世祖,余慶向來都是扮演欺負(fù)人的角色,哪受過這種窩囊氣,等胸中的憤恨壓抑不住,立刻變成一點就著的大炮仗。雖說他脾氣暴躁,但常年跟精英階層打交道,能分得清孰輕孰重,翟紅興殺掉他們的幾率微乎其微,不如先過過嘴癮,逞一逞英雄。
“余公子,嘴巴放干凈些?!眲⒋合惆櫭嫉?。
“你個千人捅萬人插的騷嘴巴,老子哪里不比你干凈了?!”余慶罵人走的是低俗下流路線,啥臟話都敢往外蹦跶。
“既然有現(xiàn)成的人手,敢不敢賭一場?!眲⒋合阋а赖?。
“賭啥?賭老子能抗住騷婆娘嘴巴幾分鐘?對不起,老子嫌臟,數(shù)不奉陪?!庇鄳c梗著脖子硬氣道。
“聽說你們的手下很能打,巧了,我的小丫頭身手也不錯,那就把他們放在籠子里斗一斗,敢嗎?”劉春香指著曲楠胸有成竹道。
“賭注是什么?”沉默許久的申葉榮謹(jǐn)慎問道。
“按照余公子的提議,兩千萬?!钡约t興插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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