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光和小貝手持大束的鮮花走進(jìn)病房,對躺在床上的張彪親切地喊了一聲:“彪哥,我來看你了?!?
張彪正在看報紙,抬頭一看嚇得一個激靈,剛想從床上跳下來就被小貝按住。
劉子光拉了張椅子在張彪床前坐下,慢條斯理的從花束里拿出一柄鋸短了把的消防斧,斧子的鋒刃磨得雪亮,寒光耀眼。
“彪哥別怕,我手快,一會就好?!眲⒆庸饽弥^在彪哥的膝蓋上比劃著。
“你想干什么!”彪哥怒斥道,“別當(dāng)我張彪是嚇大的,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殺你全家!”
張彪色厲內(nèi)荏,胖臉上冒出不少汗珠。
“媽了個13的,讓你橫!”小貝從后腰上拽出一根粗短的鐵棍,掄圓了砸在彪哥打著石膏的胳膊上。
一聲慘叫刺破了病房大樓的窗戶,在市立醫(yī)院里回蕩著,久久不能平息。
護(hù)士長急匆匆趕來,在門口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
門口把風(fēng)的兄弟滿不在乎的說:“沒啥事,我們彪哥就怕打針?!?
護(hù)士長瞄了一眼里面的情景,頓時就明白了,不過她對于張彪這個流氓根本沒啥好印象,床位那么緊張,他一個人就占了一間病房,黑社會火并弄死他才好呢,世間還能少個禍害。
“哼,那么大人還怕打針?!弊o(hù)士長不屑的丟下一句話走了。
病房里,滿頭大汗的彪哥已經(jīng)在哀求了:“有什么不能坐下來四四六六談清楚的,千萬別動手?!?
“談?談你媽了個13,給你臉不要你怪誰,還要?dú)⑽胰?,我告訴你,我本來只想打斷你兩條腿,現(xiàn)在改主意了,我要把你弄死。”劉子光兇光畢現(xiàn)。
“車我不要了,還有你兄弟的醫(yī)藥費(fèi),我也包了,有多少算多少,千萬別動手,有話慢慢說?!北敫缂绷耍南氩还苁裁礂l件先答應(yīng)了再說。
“晚了,我不要車,今天非要你命不可?!眲⒆庸廛浻膊怀?,掂著斧頭,在彪哥的腦袋殼上比劃著,作勢要劈下去。
彪哥一頭的汗,眼淚鼻涕也出來了,就聽著劉子光和小貝在商量。
“濺一床**子也不好,回頭人家洗床單的大嬸會有意見的?!?
“就是,不如把他扔下去,這里十樓,絕對能摔死,直接拿鐵锨鏟起來送太平間,齊活?!?
聽著像是說笑話,可是這兩人的動作可一點(diǎn)也不像開玩笑,真的打開窗戶,將張彪拖了過來,一人提一條腿,把個哇哇大叫的張彪懸在窗戶外面。
十樓很高,下面的汽車都像玩具車一樣大,這要是摔下去,鐵定變成肉泥,高空中的風(fēng)呼呼地吹過,彪哥一只沒受傷的手在空中亂舞,哇哇怪叫:“哥哥,爺爺,求你們了,千萬別殺我,要啥都給你們,三十萬塊錢我給,車我也送你們了,事后絕不報復(fù),騙你們我是王八蛋!”
劉子光讓上面喊道:“你這條命就值三十萬?小貝,放手!”
小貝還就當(dāng)真把手撒開了,彪哥的身子往下一墜,嚇得屎尿都快出來了,他生怕劉子光一個失手把他丟下去,啥都不顧了,嚎叫著哀求道:“按摩房、泥頭車,拉土方的生意,全不要了,都給你們!饒我一條命吧!”
劉子光和小貝相視一笑,一把就將彪哥拽了上來,驚魂未定的彪哥如同一堆爛泥般癱在地上,只顧著喘氣話也說不出了,由于血液都流到頭上,胖頭顱都成了醬紫色。
有些動物會利用羽毛和顏色的變化恫嚇對手,社會上也有一類人,沒有那個資本還要裝逼,就是所謂的傻逼,張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色厲內(nèi)荏的傻逼。
“寫欠條,簽字畫押按手??!”小貝將一張寫好字的紙伸到彪哥面前,彪哥這才知道人家就是來敲詐的,想起剛才一幕還后怕的他,無奈之下只好簽字畫押。
“你的破車我才看不上眼,還是那個價,十萬一輛你開走,另外把泥頭車車隊(duì)轉(zhuǎn)讓給我,算你給我兄弟的賠償,按摩房你就留著吧,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總要給你留條生路不是?”劉子光收好字據(jù),語重心長給彪哥講了一通大道理,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剛出門又轉(zhuǎn)回身道:“對了,我還在班上,時間有限,給你一個半小時,拿不到錢別怪我反悔?!?
彪哥點(diǎn)頭如同啄米。
劉子光走了,片刻之后,兩個被打成豬頭狀的流氓互相攙扶著走進(jìn)病房,一見彪哥這副慘樣就哭了:“彪哥,他們的人帶著家伙就守在樓下,咋整?”
彪哥哆哆嗦嗦道:“給你嫂子打電話,讓她帶錢來?!?
……
劉子光帶著兄弟走到電梯口,正巧電梯門打開,里面有個熟悉的身影,肥頭大耳一臉蠢相,右側(cè)的胳膊腿都打著石膏,正坐在輪椅上沖推著他的護(hù)工發(fā)脾氣。
這不是打傷老爸,至今還未賠錢的胖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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