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棋見陳立果神色不愉,小心問道:“大人,他說什么了?”
陳立果道:“不知道?!?
樂棋:“……”他并不相信陳立果不知道,顯然他是覺的肯定是燕景衣說了什么過分的話,他家大人才會是這種態(tài)度。
陳立果沉聲道:“拿筆來?!?
樂棋趕緊獻上墨寶。
陳立果大筆一揮,在宣紙上寫下幾個大字:“ィ爾卜小董挖の噯の”
樂棋:“……”他居然看不懂。
陳立果:“和幾斤羊肉一起給他送過去。”
樂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了信,又去廚房要了羊肉,讓人送到了燕景衣府邸上。
正在練劍的燕景衣收到了陳立果的書信和一筐子羊肉。
他家幕僚正好在旁邊,瞅著燕景衣盯著那信看了好久,最后燕景衣把信遞給了幕僚:“看得懂嗎?”
幕僚眨眨眼睛:“我就看得懂一個愛字,這莫非是什么蠻族的字體?”
燕景衣不說話。
幕僚道:“……難道這是哪個女子送給殿下您的情信?”
燕景衣輕笑一聲,將信仔細(xì)疊了疊,貼身收著了。這信是那人送來的,想來也不可能說什么好話。還同一筐羊肉一起送來,羊肉本是祭祀用的祭品,暗含遵從禮儀之意,這不就是在諷刺他不知禮么。
燕景衣大笑幾人,道:“來人,將這羊肉煮了,我晚上要去串串門?!?
幕僚不知他家殿下為何突然心情這么好,也有些茫然。
再說另一邊,吃著紅棗蓮子薏米粥的陳立果突然打了個噴嚏。
樂棋緊張陳立果身身體弱,一定要處處注意,嘴里嘟囔著今天的藥還沒喝,便出去給陳立果熬藥了。
系統(tǒng):“準(zhǔn)備何時入宮見燕之瑤?”
陳立果:“就這幾日吧,那個二殿下最近壓力越來越大,估計會把我揪進去罵一頓?!?
系統(tǒng):“嗯?!?
陳立果:“天天喝粥喝的渾身難受?!?
系統(tǒng):“你送他羊肉干什么?”
陳立果:“壯陽啊?!?
系統(tǒng):“……”
陳立果:“不然呢?”
系統(tǒng):“……”讓他靜一靜。
樂棋不在,陳立果也懶得拿個勺子細(xì)嚼慢咽,他端起粥碗,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半,然后打了個嗝道:“飽了是飽了,就是感覺肚子里全是水,唉,真想吃點肉。”
系統(tǒng):“吃啊。”
陳立果怒道:“我倒是想吃啊,可是一吃就吐血!”
也不知是不是劇烈運動有利于身心健康,反正陳立果那日吃了歡喜宴又被燕景衣不可描述后屁事沒有。但是之后只要他吃肉,必定吐血,吐的跟血崩了一樣,第一次陳立果也嚇壞了,后來他發(fā)現(xiàn)……有系統(tǒng)在他根本死不了嘛。
于是慢慢的就習(xí)慣了。
不過他習(xí)慣了,他身邊的樂棋可習(xí)慣不了,樂棋開始嚴(yán)格的控制陳立果的飲食,每日三頓都是湯啊,粥啊,補藥啊這類東西。吃的陳立果都要出現(xiàn)幻覺了。
陳立果正在和系統(tǒng)抱怨自己有多難受,門口砰砰兩聲敲門。
陳立果立馬放下手里的碗,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樣,冷淡道:“進來?!?
結(jié)果那人推開門后,陳立果才發(fā)現(xiàn)來人居然不是樂棋,而是那個第三次不請自來的三殿下。
燕景衣笑瞇瞇的看著陳立果,手里還提著一只烤鵝,道:“嵇大人,我來看你了?!?
陳立果第一次沒有覺的燕景衣英俊,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只香噴噴的烤鵝身上――兄弟,你來的太及時了。
燕景衣見陳立果不看他,自然以為陳立果是因為厭惡他,他說:“有酒有菜,可否一敘?”
陳立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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