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走到她面有,伸開雙手輕輕抱住她,沒有辦法用藏語交流,只有用肢體語來表達了。
上過小學(xué)的央金并太會說普通話,同樣是輕輕抱住葉簡,視線則是落到自己不認識的陌生男人身上好奇的看著,一直到對方朝自己微微一笑,才慌措收回視線。
“她的后背受了傷,你,需要輕一點才可以?!闭驹趦扇松砗蟮南慕駵Y微微而笑,用藏語與央金交流起來,“接下來,我需要替她處理好傷口……”
葉簡能聽懂的是他所說的“謝謝、打擾了……”,等她還想讓央金幫自己時,熱情的藏族姑娘說了一串串經(jīng)文,拿著她的搖經(jīng)筒像一只六月里草原上飛舞的蝴蝶,翩然離開帳篷。
一見央金離開,葉簡便輕地皺了下眉頭,“我蹭傷的是背部,夏隊,你留下來不合適。”
當(dāng)真是警惕,還怕他會做什么一樣。
“一只受傷的小狐貍,怕我留下來干什么?”把放在身體一側(cè)的狙擊槍拿起,不提葉簡受傷一事,反而問道:“卸了后放在哪里?袋子給我吧?!?
他不提,葉簡不但沒有松口氣,反而更加不自在起來,“我自己來弄,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自己來處理一下傷口??纯辞闆r如何?!?
“剛才在山上不是挺堅強的嗎?怎么這會兒就想急著處理傷口了呢?”他盤膝坐在鋪在地上的羊毯上面,把手里的狙擊槍一一卸下來,抬眸,看到葉簡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由勾起了嘴角,戲謔道:“這是怎么了?我惹你生氣了嗎?”
俊雅的臉上是一臉的不解,似乎,不太明白葉簡倒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