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瞟了眼看臺,拿出武器。
一個十一二厘米長、六七厘米寬的黑色武器匣,看上去普普通通,激發(fā)打開后,卻是一把一米多長的黑色光劍,很像第一區(qū)徽印上被玫瑰花纏繞的無鞘劍。
握住光劍的一瞬,辰砂驟然從一片隨著颶風(fēng)四處飄蕩的葉子變成了一座淵s岳峙、巋然不動的雪山。
百里蒼的拳剛猛暴烈、有去無回,辰砂手中的劍卻如雪花,總能迎難而上,隨風(fēng)而舞。
人影交錯、疾若閃電。
辰砂看上去清清冷冷,似乎沒有多么猛烈,百里蒼卻在一步步后退,堅固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個清晰的腳印。
洛蘭什么都還沒有看清,已經(jīng)風(fēng)停雪住。
辰砂手里的光劍消失,又變成了一個黑色武器匣。百里蒼的拳套碎裂,一片片金屬碎片掉在堅硬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好!不愧是奧丁聯(lián)邦的指揮官!”
葉d高聲喝彩,站起來用力鼓掌,臉上掛著浮夸的笑,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紫宴看百里蒼的眼神越來越陰沉,突然打斷了葉d的掌聲,懶洋洋地說:“百里,你不行了?。 ?
百里蒼踢起地板上碎裂的拳套,砸向紫宴,惱火地說:“你別光坐在上面說,下來試試,看看我行還是不行!”
紫宴連彈出三張塔羅牌,才把碎片擊落,人卻依舊歪在座位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口氣再硬有什么用?你得身體能硬。”
百里蒼火冒三丈,沖到看臺前吼:“老子身體硬不硬,你下來試試?。 ?
封林噗哧一聲笑出來,“紫宴,你這么想知道百里能不能硬起來,要干嗎?難道最近想男人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煙消云散,紫宴和百里蒼下意識彼此看了一眼,都滿是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不過,緊接著百里蒼不知道想到什么,咧著一口雪白的牙,樂不可支地笑起來。紫宴卻是有點羞惱成怒,瞪著封林。他容貌美艷,的確招過不少不知死活的男人撲上來,只不過從沒有人敢拿他的容貌開玩笑。
封林像個痞子一樣笑得吊兒郎當(dāng),“看什么看?我就算能硬,也對你沒興趣?!?
紫宴皮笑肉不笑地說:“注意一下,你旁邊還有位淑女?!?
洛蘭木著臉,慢吞吞地說:“沒事,軟的硬的我都摸過,不但摸過還割下來做過人體標(biāo)本,你們隨便聊?!?
她本來還覺得坐在一群男人中討論硬不硬的問題很尷尬,可護短沒商量,和封林統(tǒng)一戰(zhàn)線才最重要。
封林一邊拍洛蘭的肩,一邊笑得花枝亂顫。
紫宴徹底無語了,果然人至賤才無敵。
百里蒼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同情地瞟了一眼辰砂,問:“楚墨,你們醫(yī)學(xué)院教出來的女人都是她們這樣的嗎?”
封林表面上依舊笑得開開心心,但洛蘭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繃緊了。
洛蘭看向楚墨,不知道他會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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